和闻言睁大眼睛同行者、用眼神无声地交流着。
朋友?
朋友。
因为感到好奇而开始接触,因为能够在彼此身上攫取价值而始终相处,但是在频繁会面和交流之中,毫无负担地说出口心语,却是在面对侦探社同僚、以及如今对立旧日港/黑同事时绝对不会吐露话
无视他辩解,雨宫翠站起身来,扯着太宰治袖子把人往门外带。后者发出哼哼唧唧声音,有气无力地象征性反抗着,不时发出诸如“那种活不去干也可以啦”、“最后日期还有好几天呢”咸鱼之语,结果当然是被早已习惯这套雨宫翠全然忽视,不为所动地把人丢到大马路上。
“分内之事还是要好好完成,不然生活只会变得越来越无趣哦。”
“嗯……是从雨宫故事里总结出来经验之谈吗?”
“没错。所以说,是需要好好记住然后身体力行宝贵经验呢。”
海草样柔若无骨太宰治猫猫叹气,好歹不再瘫在雨宫翠身上,终于凭借自己力量站直,视线游移不定地在周边飘荡。
“混蛋太宰,你到底跑到哪里去?!!安排你负责任务做完吗!如果因为你个人耽误这份委托整体进度,那保证绝对会把你灌进水泥桩子里扔进码头,你就躺在海底反思你那罪恶生吧!!”
雨宫翠下意识想要后仰,又硬生生把身躯扳回来,屏着呼吸等到国木田发泄完怒气,才轻咳声打招呼。
“上午好啊,国木田先生。”
“……雨宫?”对面尴尬之余讶然发问,“你和太宰在起?”
“是,在他做调查途中偶然碰到,就来咖啡馆坐会儿。现在太宰先生不在,就擅自替他接电话,实在抱歉。”
十分清楚这种表情是何意味雨宫翠笑眯眯地小幅度挪步,挡住对方冲往桥边路线,顺口打消那份随水而下此残生就此从讨厌工作中解脱愿望。
“只是调查而已,也会陪您起去,为这个入水大可不必。您很喜欢那家蟹肉饭就在附近吧?快到中午,换完湿衣服再去可就来不及。”
太宰治在身形顿之后,像是第次见面样深深地、深深地看雨宫翠眼,随即移开视线,表情像是忍耐着什样,略微有些纠结和犹疑。
但那样模糊神情转瞬即逝,他摆摆手,用轻快语气纠正对方称呼。
“不用对用敬语也可以哦,毕竟和那个人不样,不算是雨宫上司嘛。就普普通通地称呼为‘太宰’就好!或者亲密点,直接叫名字也可以!作为向你提供绝密消息幕僚,难道不是比那个……更像是你朋友吗?”
国木田沉默会儿,似乎在消化什过于难以接受现实,末才干巴巴地接话。
“这有什好道歉啊。不过雨宫,你要小心太宰那个家伙,别被这种人轻易骗。他那个人啊——”
太宰治麻溜地收回手机,哎嘿声挂断电话。
雨宫翠斜着眼看他,唇边不知何时带上不自觉丝笑:“心虚?”
“哪有!”青年把手插进沙色外套口袋中,确是副不知心虚为何物模样,“只不过国木田妈妈说起坏话就没完没,总不至于还要耐心听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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