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色与鸢色眼睛对视,作为胜利者那方更加神定气闲,抱着会让自己感到愉快残酷恶意,赤/裸裸地炫耀手中战利品。
“好久不见,港口黑手党首领。”他慢悠悠地说,“虽然这问,但你心里已经有猜测吧?尽管肯定就好啊。”
趴在费奥多尔肩上雨宫翠歪着头啧
总是习惯于把自己放在照顾他人位置上,执着于掌控各式关系主动权,绝不允许自己在公共场合过度失态。
像林间深湖般,有着不为外物所动惰性冷静。
这样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出这种——
黏黏糊糊地撒娇。
被敷衍地回应之后,露出纯然欣悦表情。
如此挂心,以至于匆匆赶来,是非常热爱,还是非常痛恨呢?
或许兼而有之吧。
指向某个事实预感逐渐变得清晰。费奥多尔不再迟疑,轻而缓地出声,叫雨宫翠名字。
少年以活泼语调应声,手/枪在指尖灵活地打个转插回腰间,笑眯眯地跑到他近旁,亲密地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
不出所料,对方牢牢锁定这边视线变得更加阴沉而带有杀气,根本不做丝毫掩饰,几乎能够实质化后喷吐而出,将整条小巷尽数淹没浓烈恶意。
千钧发之际用匕首挡下。
普希金狞笑着准备冲上前去,右脚刚刚迈出,面前已经多出排冒着烟弹坑。
如果不是反应够快,及时收住动作,估计此时已经和整只右脚说再见。
除陷入恍惚状态中岛敦没什反应,场间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枪声响起地方。从巷口前后缓步走来两名青年,橘发那位按按头顶礼帽,右手持着格洛/克正冒出渺渺青烟。
费奥多尔微微睁大眼睛。
像是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人,被注视着就会感到愉快。
宛如被掺入过多工业糖精,从头到脚都弥漫着刻意味道人造品。
心脏被涌动憎恶感刺中,与此同时,紧盯着在少年黑发之间若隐若现格外刺眼白色绷带,由于某种可怕猜想而不由自主痉挛起来。
“见不得光恶心老鼠,”连平常惯常蒙着轻薄笑意都欠奉,相比发问,更像在做送犯人下地狱之前最后审判,“你到底做什?”
费奥多尔脸上笑容愈发凝实。
【中大奖啊。】
费奥多尔恍若未觉,轻笑着抬手揉揉少年散乱黑发。
对面太宰治终于按捺不住,步步跃过伫立不动中岛敦,走到和这只令人作呕老鼠更加接近地方。
越是靠近,能够捕捉到细节越多,那股异常感也越发明显。
眼神、动作、表情。即使潜伏在港/黑那几年是为取得自己信任,但人本性,却无法时刻做出伪装。
较之于高调出场中原中也,他注意力更多投注在旁沉默不语、瞬不瞬地紧盯着笑意盈盈雨宫,因为察觉什,眉头逐渐紧紧蹙起黑发青年身上。
——毫无疑问,是太宰治。
但是,普通叛徒追捕,在这短时间内就引得港口黑手党首领亲自出马……真有这个必要吗?
【港口黑手党成员众多,太宰治可以不在意个雨宫翠。】
在那人表情映入眼中第时间,就推翻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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