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翩跹起身,未见封月闲身影。
徐敬在外头候半个时辰,宋翩跹得知后,将他召进来。
徐敬满面焦急:“公主哟,您这是做什呐——可曾被太子妃发现端倪?徐礼被太子妃带到何处?”
“
为此还让原身和徐敬对她误解更深,关系进步恶化。
这次有宋翩跹主动提起,虽然封月闲因自身形象问题还是担坏名声,但为大局,不得不如此造势。
徐敬那边她会解释,保持合作内部稳定……
宋翩跹想着要做事,渐渐陷入黑甜乡。
封月闲看着她,不敢相信她就这睡着——
“你如何得知徐礼有异?”
宋翩跹眼都未睁,道:“早先曾与皇兄说话,他告诉,徐礼此人不可信。”
“如今他已得知是假太子,留不得。”
说到这,宋翩跹微微弯唇,白如温玉脸显出丝少女般纯美:
“背后之人,就要托你去查。”
金线提花薄纱床幔放下,外头红烛燃得正旺,影影绰绰将光送入帐中。
太子觉浅,雪青轻轻吹灭琉璃灯,轻手轻脚地退去外间榻上守着。
原本说是让封月闲去西侧殿,如今却变成同床共枕。雪青虽听命,但心中很怕公主女儿身被发现。
现在她总算明白,为什公主让徐敬先去歇着,这样就没人能阻碍她做事。
思及此,雪青又不由叹声,这些贵人真是天生七窍玲珑心,连不谙世事公主也是如此。
这位绝色美人是将军府出身,心狠手辣,今日都敢逼迫太子,还有什她不敢。
徐礼落在她手中,能保住命就不错!
宫侍动作愈发轻,小心翼翼,再没人敢弄出动静,更别提插话。
有个宫侍太胆小,给桌案置换糕点时不小心发出脆响,吓得立刻跪倒在地。
却见封月闲手执闲书,看都未看自己眼,直到被她伏拜动作惊扰,才懒懒瞥她眼,让她下去。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宋翩跹怎点警惕心都没有?
可这证明,她是发自心底地信任自己。
被当成安全人物太子妃封月闲,心情极度复杂。
她看着年糕条那张芙蓉面,闻着账内甜馨女儿香,听着对方均匀呼吸……
不知不觉间,也跟着睡着。
这样说也说得通,封月闲心想,总之,太子已不在人世,她也无法求证。
“你倒是省事。”
宋翩跹笑笑,睡意袭来,没有再说话。
在原本发展中,原身对徐礼无所知,同样是封月闲动手,替此事扫清首尾。
否则,太子已殁事,第二天就会人尽皆知。
床帐之内。
宋翩跹早已安稳躺好,小被子盖得丝不苟,裹着像个周正脆皮年糕。
她说睡觉就睡觉,半点不带多想。
晚上睡眠好,白天才有精力去做事,尤其这具身体不太行,更要注意养生。
旁边封月闲看着旁边脆皮年糕,思绪微微跑远。
宫侍捡回条命,喜不自禁。
其他暗中观察同事得出结论:太子妃不仅心狠手辣,而且喜怒无常。
等雪青带人铺好床,两人就寝。
架子床极宽敞,并排睡三四个人不成问题,两人人床被子,完全没有身体接触。
宋翩跹没什心理负担,就当和朋友起睡榻榻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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