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如此,便让镇国公怒不可遏,若不是宋渠已经离开上京,他定要让宋渠吃不兜着走!
对封月闲,他也算明白女儿为什要求自己帮忙,齐徵当即道:
“她既然帮你,爹以后就帮她把,这份恩情爹来还。”
齐宝珠笑着挽他胳膊:“爹最好。”
女儿还是这亲近自己,齐徵快慰极,进而对封月闲感激也真挚些。
齐徵这才安心,感慨道:“封家,确是向来心善。”
齐宝珠看他那意思,倒确确实实为封月闲不平起来。
不说封月闲在后宫做多少好事,单说她还救自家,自家是受大恩——
虽然封月闲没有什挟恩图报意思,但齐宝珠自认是个知恩图报。
“爹,若是以后有什事,你帮把封家吧。”
齐宝珠哭笑不得,心如被人揉又揉,泛着酸软,她忍住鼻头酸意,笑道:
“您甭担心,在宫里头舒服着呢,自在很,娘不是跟你说。”
说是说,但夫妻两人都怕是齐宝珠故意安慰他们,而且二皇子落到那种地步,怎女儿还好过起来?
镇国公将信将疑:
“当真?”
时,才能见到满月升空,因而现下不过是看看错落有致珍奇花木,并宫中碧瓦朱甍,层楼累榭。
镇国公齐徵得女儿嘱托,来得早,被宫侍殷勤引到处临近后宫闲置宫殿,齐宝珠在里头等着他。
便是二皇子去看守皇陵前,齐家家眷得以入宫,也万万没有外男能到后宫探亲道理。
算起来,自打齐宝珠成皇家媳,父女便再未能见面。
此次见面,莫说齐宝珠泛起泪花,便是齐徵,也险些流出老泪来。
封月闲不管出于什目,到底在他力有不逮地方,护住他们夫妻俩爱逾明珠女儿,便是帮帮,也是应该嘛。
不过封家向来强势,这份恩情,不知何时能还——
此时齐徵还不知道,偿还恩情机会很快就到。
等到中秋宴要开,齐徵才回到明光池畔,此时人已来得差不多,他眼就看到楚王。
不知道为何,今日
齐徵刚放下心又提起来,女儿这是被封月闲小恩小惠收服不成?
“为何?”
齐宝珠下定心思,对镇国公道:
“女儿此前在宋渠那受委屈……”
齐宝珠并未把真相告知父亲,只简单编造个“宋渠蓄养美婢冷落她,封月闲替自己出头”故事。
“有太子妃照拂,再没有更好。”齐宝珠道。
“便是今日见您面,也是太子妃帮忙安排呢,咱们好好说说话,回头自有人送咱们回去。”
“太子妃为何对你如此好?”
齐徵却没放心下来,他想更多,这是封家想拉拢齐家?
“害,您想哪儿去。太子妃不止给这个恩惠,便是后宫个小小美人昭仪,只要求到她那,想见见家人,她万没有拒绝。”
他在外头脾气大,但对女儿是如珠如玉地捧着,生怕在哪儿受委屈嗟磨。
此时堪堪才见面,他便关切道:
“你在宫中可难做?要是呆不惯,便跟爹回去,爹亲去和皇上说。”
“你此次出后宫,可有难处?不然还是早些回去。”
父亲明明想见自己,偏要赶自己早些回去,就怕自己被捉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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