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仪被它牵引至此,那发梢怯生生搭在幽谷边上,打个小卷儿,郁仪觉得它可爱,不禁多疼疼它,勾起发丝下面小腹阵紧缩。
郁仪低笑两声,鼻息将可怜可爱发尾激得轻轻乱颤。
花汁都颤出来些,滴在丰腴腿根。
“还未结束呢。”郁仪挺起上半身,玲珑曲线览无余,她毫不顾忌、甚至是在展示给宋翩跹看,又朝着宋翩跹晃晃手腕上未褪储物镯。
储物镯漂亮得像个贵重项圈,而郁仪便是乖巧戴上宠物圈、野性却未退尽妖物。
“它在这呢,姐姐要看看吗。”-
小院青瓦白墙之上,竹影摇晃。
修仙之人耳清目明,床榻距离朱红圆窗有段距离,宋翩跹伏在床上时,却可以听到簌簌摇竹声,传入耳中煞是好听。
身下有些黏腻,欢愉之情褪去,从肚腹漫开奇异懒意,宋翩跹对这场风月尚算满意,她抬起手,便要掐个洁净术处理污秽,却被覆上来人按住动作,转而与她十指交握。
郁仪亲昵无比地贴着宋翩跹侧脸,两张相似容颜,神情迥然不同。
位置。
宋翩跹瞥眼她那副小模样,心中好气又好笑。
这次倒是没躲开,任郁仪顺着她手腕滑下,握上她手。
那只手在宽袖衣袍之下,顺着她臂腕偷偷往上爬,宋翩跹刚刚饮许多酒,身子正烫,偏偏郁仪体温寒凉,撞在处,让两人都露出些不同神色。
郁仪半个身子覆上宋翩跹,如今两人身量相似,凑在处耳鬓厮磨再合宜不过。
妖物从自己项圈中取出块乳白莹透承光玉来,承光玉是地阶玉材,郁仪常拿来炼器。
承光玉对温度极为敏感,颜色会随着温度变化在乳白和透明间变幻,郁仪把玩材料极为熟练,心思动,本来长长方方条玉,便被剥下几层,塑成圆滑模样,形似玉杵。
“你在做什?”宋翩跹侧躺着,撑起头来问郁仪,语气不解。
郁仪视线在她因侧卧显出曼妙曲线上划过,定在那塌细腰上,
宋翩跹眉梢眼角挂着熟透风情,沉淀在她每个细微动作中,把控自如。
郁仪则更轻,媚得像抹烟,处处不放过,又野心勃勃,极易失控,与宋翩跹比,美得更危险恣意。
在郁仪不加掩饰之时,魔魅气息从她身上丝丝缕缕地溢出,她长颈绕,又衔住宋翩跹长发,顺着长发在肌体上逶迤出痕迹,点点舔着,妖异不似人。
宋翩跹头发是法器材料炼成,直是沉郁暗红色,此时无光,只有朦朦胧胧月色稀疏闯入房中,又被帐幔挡在外头,这暗红瞧起来便如墨黑色。
这道墨黑在宋翩跹妖娆白净身子上作画,它顺从弯起,越过颤盈盈丰隆,直到平坦小腹才停下,划出道细长吻痕。
郁仪顺着喉嗓向上,咬住宋翩跹下巴,舌尖从她下颌划弄,宋翩跹微张唇,郁仪便嗅到些酒气,不算难闻,带着些竹子清香。
郁仪便也像饮酒般,浑身都热起来。
正当此时,宋翩跹问句:“小猫呢?”
郁仪微微退开,伸手指指自己丹田位置。丹田位于脐下寸半,郁仪纤长手指在那处晃,指向暧昧,两人却都心知肚明。
郁仪眼里埋着钩子,泛着水光红唇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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