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脸埋入毛毯,用手捂着耳朵试图缓解这样不适。
直到四个小时后飞机落地,体温是降些,低烧,但是耳鸣症状却难以缓解,听力也随之弱化。
“燃燃,们先回酒店,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专属司机已经到机场接他们,左顾伯伯看着骆颂燃脸色还是很难看,见他总是拍着耳朵:“耳鸣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吗?”
“嗯。”骆颂燃听着他左顾伯伯
“发烧?”左顾伯伯连忙起身,走到骆颂燃身旁,弯下腰用手背探下他体温,感觉到烫手温度,眉头不由得蹙起,于是他赶紧叫来空姐:“你好,能帮拿□□温计和退烧药吗?还有毛毯,侄子发烧。”
“好,请稍等。”空姐立刻去拿。
骆颂燃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主要难受还不是头疼,而是飞机压强引起耳鸣,这才是最不舒服:“有点耳鸣。”
果不其然,空姐拿来体温计测量,已经是三十九度高烧。
“先吃药看看。”左顾伯伯有点担心,他把空姐递来两条毛毯分别盖在骆颂燃腿上跟肩膀围着:“吃完药睡会。”
骆予段心想,他就是想做个冷酷人。
因为这比奥特曼还要酷……
因为帕格尼尼国际小提琴比赛是在M国,参赛者需要提前两天到酒店准备,然后到场馆里熟悉场地。
骆颂燃是跟着左顾伯伯块去,本来段亦舟也想着要陪他去,结果有个比较重要项目进度需要跟进,就说过两天再来找他。
他倒觉得没什,就算没人陪他去也是样,毕竟之前也是这样。
中间晃腿酷哥骆予段表示,这个世界,好像只有他最理智。
前面是弟弟跟陆星赫:
“没关系崽崽,可以跟着你,你去哪就去哪。”
“可你要是跟走话你不会想你爸爸妈妈吗?”
“没关系,只要有你就够。别哭崽崽,给你背六十八个奥特曼吧。”
骆颂燃难受‘嗯’声,心想不会那好巧吧,好不容易出来比赛结果身体就出问题,或许睡觉就能好。
于是戴上隔音耳塞,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躺下。
然而这样症状并没有在药物作用下减轻,而是感觉愈发冷,甚至温度适宜空调分落在皮肤上都是觉得刺疼。
还有就是耳鸣。
发烧还是其次,这个能忍,但是耳鸣真不能忍,在飞机压强下,耳鸣声愈发尖锐刺耳,频率也是混乱,时而长时而短,毫无疑问这就是种折磨
飞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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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练琴练得太狠,休息得不太好,上飞机后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甚至还有点耳鸣。
“怎燃燃?是不是不舒服?”坐在过道另边左顾伯伯,也就是楚顾之,他发现骆颂燃脸色似乎不太好看,刚才其实见面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太舒服样子。
骆颂燃晃晃自己脑袋,觉得额头有点疼,然后用手背探下额头,表情略有些不好看:“好像发烧。”
“呜呜呜呜陆星赫你可真是太好,你是最好朋友!”
旁边是大爸跟爸爸:
“你喜欢霸道?”
“没有没有,喜欢你这种温柔~只爱你!”
“真是惯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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