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深夜,高层酒店外高楼鳞次栉比,霓虹灯彻底点亮夜,染上迷醉色彩。
骆颂燃不知道自己睡多久,他只觉得浑身累到动弹不得,就从没有感觉到过那疲惫感觉,仿佛身体被掏空只剩下空壳那种感觉。
看来还是他这两个月练琴练得太狠。
就在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当他鼻尖蹭过结实什时,映入眼睑是件黑衬衫,他瞪大眼,瞬间清醒,猛地抬起头。
他视线径直撞入段亦舟深沉目光中,这瞬,心虚咽咽口水。
骆颂燃也没想到出来就发烧,就当他还想要说话时耳鸣声又来,阵阵响起,耳膜鼓鼓,像是蝉鸣那般,惹得他恶心反胃,紧接着伴随着强烈眩晕感,他难受得连忙闭上眼。
他们说话声音都开始听得有些不太清楚。
“……燃燃?燃燃!”
医生见况说道:“应该是过于劳累引发耳鸣,现在能听到们说话吗?”
骆颂燃稍微感觉到耳鸣声没那响,他才睁开眼,像是遭个大罪,喘着气:“能,但是有点听不太清,耳朵好难受,这个耳鸣声好响。”
声音,都被耳鸣声音覆盖住音量,他皱着眉:“……不会是这段时间累吧?”
他主要是担心这样症状会影响到比赛。
“先不要乱猜,让医生过来看看。”左顾伯伯像是想到什:“要不要告诉亦舟?”
骆颂燃摆摆手:“不要跟他说,也不怎烧,就是耳鸣,小问题而已,省得吓到他跑过来,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
酒店。
“宝宝,发烧为什不给打电话?”
是段亦舟。
段亦舟竟然来?!
“除耳鸣听力下降,还有什症状,会不会眩晕?”
“会,很晕。”
医生点头:“那是,过度劳累身体超负荷,先打针退烧,过会进餐后吃药,晚些再看看情况。”
骆颂燃神情恹恹,只觉得浑身好累好疼,累得合上眼,在睡前小声‘嗯’声,然后便慢慢睡过去。
左顾伯伯见况,还是拿出手机打电话。
到酒店房间,骆颂燃衣服也没有换直接躺到床上,浑身肌肉酸痛让他倒下瞬间闷哼出声,奇怪,怎在家时候也不会,出来就哪里都不舒服。
大约过十分钟,左顾伯伯就带着医生走进来。
医生先是给做基础检查,因为烧还是退不下,干脆直接打针:“考虑到病毒感染引起发烧,还有个可能就是免疫力下降,最近是不是很累?”
骆颂燃躺在床上伸出手,看着医生给他打针,下意识咽咽口水,眼睛默默移开视线:“……也不算吧,不过却是比之前累得多,天练琴差不多14个小时。”
这听得左顾伯伯皱皱眉:“燃燃,练琴也不是你这练,这练身体怎吃得消,怪不得你放松下来就生病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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