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瓜不甜,若这少年当真不想入凌云阁,他也不会勉强。
沈秋庭手指搁在书页上,微微顿。
他笑笑:“凌云阁乃天下第大派,门风清正,哪里会有排斥?”
当年他叛出凌云阁虽然事出有因,却还是差点没被他师父打断狗腿,老头子还放话说,往后凌云弟子见他次打他次。
只是后来整个修真界有头有脸门派世家集体来围剿他,也没有个凌云弟子来分杯羹,反而有意无意在他最狼狈时候给他不少庇护。
白观尘道:“给你报名,后日你去参加入门测试。”
沈秋庭露出个标准假笑:“仙师,是这样,眼睛现在还没好,这开山大会怕是去不。”
他边说着,边还往旁边椅子上装模做样地撞下,以示自己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瞎子。
白观尘看眼无辜被碰瓷椅子,冷漠地揭穿他鬼话:“你方才已经把信上内容念出来。”
沈秋庭:“……”
这想,沈秋庭立刻来精神,蠢蠢欲动地打算收拾东西跑路。
大好机会,不把握住那是脑子有问题。
至于他体内禁制,左右他现在眼睛已经好,等到他引气入体,自然能想办法解。
毕竟依照他对白观尘解,在他没有伤天害理情况下,白观尘不可能对他下什伤身致命禁制。
谁料他这包袱还没有收拾好,白观尘第八天大早就过来。
里没什人气,别说收徒,连寻常交游都几乎没有,也就跟他们这几个师门里人还能说上几句话。
想到这里,他不再问缘由,只是笑着问:“那这位师侄资质如何?”
白观尘不知想到什,微微勾下唇角:“资质还好,就是闹腾些。”
祁思南看着白观尘笑容,心绪不知怎,有些复杂。
不过短短句话评价,他却忽然想起个故人。
凌云剑阁从建
装不下去。
他在凌云阁生活这多年,竟从不知凌云阁收徒这草率,连本人都没有亲自过去就能报上名,简直没有天理。
他得想个法子投诉下这次负责收徒管理人。
因为这件事,沈秋庭早上直都有些情绪不高,连上蹿下跳兴致都没有。
白观尘见他窝在椅子上有搭没搭地翻着本纸质话本,终于忍不住问:“你莫非……对凌云阁有排斥?”
脑子没问题沈秋庭当即就被堵在房间里。
他蔫哒哒地把收拾好包袱迅速藏进被窝里,冲着白观尘假笑:“哟,仙师,您怎有空过来?”
白观尘看眼被子里露出包袱角,没拆穿他,拿出个信封递给他。
沈秋庭迟疑地接过来拆开,“凌云阁开山大会”七个大字瞬间映入他眼帘。
沈秋庭迷惑地抬起头来,试探性地问道:“仙师……这个开山大会是什意思?”
大抵是雨夜总是容易滋生些突如其来情绪。
祁思南甩开乱七八糟情绪,跟着白观尘走进雨幕中。
沈秋庭个人在客栈里窝七日,等到白观尘留下草药都泡完,眼睛终于恢复正常。
白观尘却直都没有出现。
沈秋庭忍不住疑心,莫不是上次真气狠,打算彻底把他扔,让他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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