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杯跌落在地上,“啪”声碎成两半,酒液洒地。
气氛忽然尴尬起来。
白观尘冲着上首李家老祖歉意笑:“不好意思,方才手滑。”
他乾坤袋中,昨日从沈秋庭那里收来两只琉璃瓶正疯狂地颤动着。
李家老祖果然接着问下去:“不知是何奇怪东西?”
“不过是无稽之谈罢,”沈秋庭歉意笑,做出副不懂人情世故少年神色,“就是听城内有传言说,这鬼修可能是李家主弟弟。当然,李家乃正道人士,自然不会出这种事情。只是这传言无凭无据却传得有模有样,不得不说有些奇怪。”
李家老祖笑容落下来,带着怒气道:“怎可能!李放那孩子是看着长大,品性最是端正不过,断然不可能去做鬼修!”
沈秋庭看着他发泄怒气,却只拿感情牌说事,半句不提这李放死,心里大致有数。
昨日那鬼修死,怕是有蹊跷。
东院,沈秋庭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东院是李府风水最好处院子,花木扶疏,流水潺潺,从连廊到房屋架构都透露着仙家清雅。
就是不知道这不舒服是来自什地方。
沈秋庭状若随意地四处打量着东院景致,不动神色地提高警惕。
修仙之人多可青春永驻,李家老祖虽然被称为老祖,但从样貌上来看不过是个三四十岁中年人,面容清隽,举动都透露着良好教养,看着很像个和蔼可亲长者。
李家老祖说几句,像是才意识到有客人在,连忙歉意地冲两人笑笑,招呼两人喝酒:“这是老夫珍藏多年清酿,两位小友尝尝看。”
旁侍女得命令,弯下腰来为两个人斟酒。
清亮酒液倒进玉杯中,空气中瞬间充满浓郁酒香。
果然是好酒。
不管是不是好酒,沈秋庭对喝李家老祖酒并无兴趣,正想端起来做个样子,旁直闷不做声白观尘忽然抬手打翻沈秋庭手中酒杯。
双方互相见过礼,李家老祖便将两个人引入席间。
席间,李家老祖问两人些凌云阁问题,便将话题转到这次丰城事端上来:“听闻两位小友昨晚出去探查,不知可有查到什有用东西?”
沈秋庭苦涩笑,叹口气,道:“是们师兄弟二人技不如人,并没有寻到那鬼修踪迹。”
李家老祖神色间流露出恰到好处惋惜,出言安慰道:“两位小友少年英才,时查不到无妨。这鬼修在丰城流窜多时,总是有些本事。”
沈秋庭观察会儿他神色,忽然道:“虽然没能查到鬼修踪迹,但们倒是查到点奇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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