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往前走吧,他会陪着他。
玉虚子自觉已经上年纪,不能跟他们这些小年轻样天到晚折腾着爱恨情仇和修炼,加上这段时间在北境也着实累得很,早早就歇下,打算先好好地睡上觉再计较其他。
谁知他才刚闭上眼睛,就被阵催命似砸门声音给吓醒。
玉虚子披上衣服,骂骂咧咧地出去开门:“敲什敲?还有没有公德心?不知道老人家要休息吗?”
祁思南也顾不上老头嘀嘀咕咕,把把玉虚子从门里扯出来:“您先别说话,二师兄那边出问题,您过去看看!”
既然已经越那条线,再说什辈子师兄弟狗屁话,那就是不负责任。
沈秋庭见白观尘乖乖巧巧地坐在他面前,忍不住抬手捏捏对方脸颊,自言自语道:“要是这劫过,咱们就起回家过日子去,跟你合籍。师父他老人家要是不乐意,挨打也好罚跪也罢,师兄都替你扛着。”
要不是他们家小白不可能生孩子,他这会儿连孩子名字叫什都该想好。
白观尘不言不语地抓住他手,以种近乎依恋姿态轻轻蹭蹭。
沈秋庭心里又酸又疼,轻轻叹口气。
委屈屈地去叫人。
他勤勤恳恳地帮两个人看门,最后却只落这个下场,损还是他大师兄最损。
他是脑子有问题才直接认他身份,倒不如先装聋作哑,还能仗着师兄身份压压他。
眼见旁边小师弟走,沈秋庭稍稍松口气,推推还缠在他身上人,揶揄道:“媳妇儿,在外面搂搂抱抱有失体统,进去让你抱个够。”
白观尘听见他这说,犹豫下,将自己外袍兜头罩在沈秋庭头上,将他拉进门内,重新关上门。
听见有人出问题,老头也不矫情,立刻甩开祁思南手瞪他眼:“不早说,回去拿家伙什去。”
等玉虚子收拾好东西,两个人才紧赶慢赶地到沈秋庭房间。
玉虚子抬头看眼门号,有些纳闷:“不是姓白那小子出事儿吗?怎来
他上辈子过得艰难,想来白观尘过得也很不容易。
年少时天之骄子都是时风光,真活到头,才知道自己有多不受贼老天待见。
白观尘实在是太累,在沈秋庭安抚下,没多久就又睡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醒来时候没有看见沈秋庭刺激到他,白观尘这次睡得很不安稳,哪怕紧紧握着沈秋庭手,脸上也时不时闪过挣扎痛苦神色。
沈秋庭用空着那只手轻轻摸摸白观尘紧皱眉心。
听见关门声音,沈秋庭哭笑不得。
他们家小白走火入魔得脑子都不太好使,却还是记得事事为他考虑。他虽然自认风流倜傥人品也凑合,算得上是个好道侣人选,可这重份情,他都觉得自己承受不起。
对白观尘究竟是个什感情,这次之前,连他自己也糊涂着。可是今天跨出去这步,才发现两个人之间感情早就不止师兄弟那简单。
师兄弟可以肝胆相照,可以为对方豁出命去,但不会有让对方身边只有自己个人,两个人起过辈子想法。
也不会想亲对方,想抱对方,会儿不见面就像少半魂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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