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名字,玉虚子挑选银针动作顿顿,眼眶像是有些发红,恨铁不成钢道:“好歹都过去百年,个两个怎还是这看不开?”
他边下针,边嘀嘀咕咕地感叹道:“你们这门也真是多灾多难,大出完事再换小。”
从姓沈那个小兔崽子出走凌云阁以后,他们这门就没有消停时候。
这多年他也算是见惯风风雨雨,大约也明白,他们这些求仙问道,太过亮眼总是让老天爷不顺眼,变着法得就要折腾几回。
沈秋庭心里发酸,抿抿唇,开口问道:“玉虚师伯,小白情况怎样?”
你小师弟这里?”
祁思南尴尬地“呵呵”两声:“说来话长,您先进去吧。”
玉虚子也没空在意这些细节,匆匆推门走进去。
他看见白观尘正躺在床上,立刻坐过去。
“他识海里这多年直埋着这个隐患,就知道会有这天。”玉虚子边把脉边看向旁边两个人,问道,“说吧,怎刺激?”
玉虚子正忙着重新摸脉,时间倒没听出沈秋庭称呼上漏洞,抽空回答道:“情况还不算糟,应该是有什人给他安抚过,加上他自己神识本来也不弱,有希望撑过这遭。”
心魔之事本就极为个人,更多还是要靠自己撑过去。他们这些炼丹制药能做事情很少,也不过就是舒缓下心魔引起躯体经脉上伤病。
玉虚子收手,瞥见沈秋庭和白观尘紧紧握在起手,目光动:“沈小师侄,方才就是你在你师兄身边安抚?”
沈秋庭轻轻摸摸白观尘脸颊,闻言愣下,点点头。
玉虚子看不出两个人猫腻,高兴地拍拍手:“好极,既然你师兄愿意接受你安抚,这段时间你就陪在他身边,多跟他说说话,顺便用灵力替他疏导下经脉,哪里都不要去。说不准这次心魔能顺利过去。”
虽说依照白观尘修为,早就可以冲破清虚道君在识海中设下禁制,但他又不会闲着没事干放出自己心魔找死,这次突然爆发定是受什外界刺激。
闻言,祁思南惊讶地看他眼:“您怎知道……”
玉虚子气哼哼地翻个白眼:“怎不能知道?没有你们当清虚那只会打打杀杀老不死能封他记忆?”
他边说着,边从乾坤袋里掏出堆瓶瓶罐罐和卷银针,捡不少丹药出来喂进白观尘嘴里。
祁思南下意识看沈秋庭眼,见沈秋庭不开口,硬着头皮解释道:“那个……二师兄他好像……梦见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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