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隽鸣知道他爷爷不会没事打电话过来,虽说从小也不是在老人家身边长大,但不管怎说,也是疼爱自己长辈,这些年都在各种行动弥补着他。
“所以爷爷这晚打电话来应该不是只是问家里有没有男人吧?”
“那怎会,这事就是好奇问问而已,不用放心上。”
“那找什事?”
“就是想乖孙聊聊天不行吗?关心关心你身体,顾医生说你最近恢复得还算不错,心内膜炎也没有复发,正在给你安排手术。”
他把视频转个方向,先给爷爷看眼除他之外空荡荡卧室,然后再把镜头对着花园那只正在努力刨土毁尸灭迹雪狼。
“养狗?”老人拿着茶杯手顿,好奇凑近看眼,看见只大白狗在花园里挖土:“这是什品种狗?”
“傻狗。”苏隽鸣没忍住评价句。
“不喜欢这狗?”老人见苏隽鸣脸上奇怪表情,他回想下自己刚才看到幕,那昂贵朱丽叶就在那使劲玩:“这狗哪来,最近新买?”
“捡。”苏隽鸣心想,可不就是捡吗。
入夜,花园里那个进不来家门高大少年只能灰溜溜变成雪狼,在盛开朱丽叶旁边百无聊赖闻着花。
估计也是真无聊,爪子小心翼翼碰碰娇贵花,但又怕被花主人骂,偷瞄眼屋内,只得动作放轻。结果还是不小心碰掉片花瓣,吓得他连忙用爪子刨土,生怕被发现,把这瓣花瓣给埋到土里,毁尸灭迹。
心虚得逼。
二楼卧室落地窗边,苏隽鸣接着家里打来视频通讯,将这幕尽收眼里。
视频里老人家头发银白,精神很好,背靠着梨花木,墙上挂着副辛弃疾破阵子书法,正冲泡着茶。
苏隽鸣‘嗯’声,他看着花园里那只傻狼又把他娇花薅掉瓣花瓣,额角突突:“是,也在等他通知,只要能做手术,随时准备着。”
“那最近可有锻炼?”
苏隽鸣想到‘锻炼’这两字,不由得想到冤屈‘引体向上’,之后锻炼这事就暂时搁浅,他沉默两秒:“如
想当初小小只,多可爱,多天真无邪,现在长大,简直是……
难以直视。
“所以家里确定是没有男人?”老人还是不放心,心惦记给乖孙找个好对象,可不能给什男人给勾搭走。
“没有。”苏隽鸣回答很坚定,确实也是真,家里哪里有男人,狼倒是有只,不算是人。
“那就放心。”老人稍微露出笑容。
“隽鸣,听你哥说你最近跟个年轻男孩子在同居?”
苏隽鸣把视线从弄坏他花罪魁祸首身上移开,他看向手机视频里姿态清闲品着茶银发老人,这话让他笑出声:“哥说话您什时候也信。”
“爷爷是不信才来问你,就寻思着这个只管学术科研乖孙什时候也搞这种不着调事,所以家里真没男孩吧?”老人抿口热茶,问得走心,目光却落在苏隽鸣破嘴角上。
这看起来不像是上火,倒像是上头冲动。
苏隽鸣心想他那个堂哥还真是把他视作眼中钉,不碰家族企业还不成,连他家里是有男还是有女也要拿到手消息,好去爷爷那里刷下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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