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灼仰头深呼吸口气,心里直呼这男人要他命,现在自己就是被这男人碰就燃,频率越来越高,他也有些不知道该怎处理。
“要不先下来。”苏隽鸣见冬灼喉结滚动,作势要下来。
“别动。”
这声音暗哑得不正常,像是在极力隐忍着,呼吸都略
“什声音?没发出声音。”苏隽鸣不解,随即对上冬灼忽然变得深沉眼神,跟要把他吃似,像是忽然想起昨晚什,紧张咽咽口水,下意识想从他腿上下来。
这狼压根没给他下来机会,掐着他腰把他摁在腿上,劲稍微有些大。
他觉得有点疼,但是见冬灼脸色很微妙,便忍下来。
直到他感觉身后好像被什东西杵到。
还会动。
他下意识想躲,但是刚想做出反应时,想到不对,他躲什,都已经表明心意,也不用躲。
冬灼见这男人想躲,正想着把他拉回来,然后就看见这男人自己把头扭回来看向他,双眸透彻神情认真,副很正经样子,把他给弄不会,不是在害羞吗?
他没忍住笑出声:“你这认真做什?”
尾音落下,他手就被苏隽鸣握起来,探入宽松衣服里,放到平坦细腻腰腹上。
神情怔住。
“你知道你昨晚是怎样吗?”
“怎样?”
冬灼靠在床头,看着这男人坐在自己腿上喝着蜂蜜水,可能是他衣服确实是大,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他手隔着衣服给他揉着下腹:“你进门就跟撒娇,说你腿软要抱你,还记得吗?”
苏隽鸣:“……”他咬着杯壁没有回答,感觉肚子被冬灼揉得有点痒,歪着身体躲躲。
虽说是表明心意,但是过程性什,不得要循序渐进,怎又来就翻昨晚那些没确定心意前事,弄得他都有点不知道昨晚是做梦还是真实。
倏然间,两人对上眼。
气氛莫名从暧昧到另种尴尬暧昧。
苏隽鸣顿时坐立难安,如坐针毡,不对,可能也不是针,他连手都不知道要怎放,欲言又止:“……那个,,你……杵到。”
他也是个男人,知道大早上最容易会有反应,但现在有反应不是他,时之间他也有点不知道该怎处理。
经验不足。
“没有躲,就是痒而已,你要揉肚子就揉,毕竟们都已经互通心意,这些触碰肯定跟之前不样,之前得要打招呼,现在不用打招呼。”
苏隽鸣感觉冬灼这只手放在隐隐作疼腰腹位置顷刻间就暖和,眉梢化开,没忍住发出舒服叹息:
“你揉吧。”
才刚说完屁股就被冬灼打下,他错愕瞪大眼,像是在诧异这是在做什。
“别发出这种声音。”
要不然怎感觉有点胸口发闷肚子疼,这不是累着吗?
那现在他不得冷静休息下,怎找到空隙就问他还记不记得昨晚事。
“不是说难受吗,躲什躲。”冬灼见他喝完蜂蜜水还咬着杯子,伸手给他拿走放在床头上,眸底掠过几分狡黠,将膝盖微屈。
苏隽鸣猝不及防被这膝盖抬,整个人直接往前坐去,腰腹贴上冬灼,下意识用双臂撑住,然后就感觉腰后被双手环上。
两人距离再次被拉近,仅剩下抬头就能吻上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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