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见看着靠窗边坐在轮椅上苏隽鸣,见他修长手拆着信封,都是赏心悦目。
半个月没见,她这个心上人似乎又好看到另个程度,尽管穿着医院宽松并不好看病服,却有种重获新生璞玉浑金天然美感,她总觉得苏隽鸣看起来好像又年轻。
而站在他身旁高大青年正弯着腰,伺候着他吃着切小块苹果,还是叉到嘴边喂他吃那种。
这应该就是苏隽鸣口中说他爱人吧。
她听苏隽鸣这问点点头:“嗯,他是这跟说,说很想来看老师。”
白月见似乎听出他用言下之意:“你还想让带你去医院?”
许澜卿垂下眸:“知道这个请求可能有些突然,但真不知道还能请求谁帮忙,是听说你是老师未婚妻——”
“等等。”白月见径直打断他话,精致眉宇拧着:“谁跟你说是他未婚妻?”
许澜卿面露讶异,随后像是想到什,神色复杂,他压低声音:“难道老师还喜欢男人吗?”
白月见:“……?”
咖啡厅里,醇香咖啡香气在搅拌中愈发浓郁。
靠窗位置,‘叮’声轻微勺子碰杯壁声音响起。
“……你是说,你是苏隽鸣学生,想拜托把信给他?”白月见看着面前清俊青年,对于这个寻找到她方式让她面露困惑:“但是为什要找?”
按道理来说苏隽鸣学生应该比她递信来得要方便吧?她现在跟苏隽鸣算得上什关系,什关系都不是。
许澜卿抿口咖啡,他将咖啡放下,双手交握看向白月见,双眸充满着担忧与真诚:“老师最近住院,但是他似乎正被受保护当中,无法得知他所在医院和病房,所以只能拜托你帮这个忙。”
苏隽鸣看着这熟悉信封,还没有拆,侧眸看眼冬灼,他把信封放到冬灼鼻子前:“闻闻看。”
竟然找上白月见,还问她自己在哪个医院跟病房,所以这是想做什?
冬灼从看到这个信封开始就已经知道是谁,信封碰碰他鼻尖,眸底露出几分厌恶之色:“不用拆。”
说着把手中装着切好水果碗放下,再把信封丢到脚边置之不理,在床头柜拿
“如果当真如此,更想要拜托你,把这封信交给他,不要再让他陷入困境当中。”许澜卿叹声气:“他可是教授啊,如果当真被传出是同性恋,他教师职业生涯会……被抹上污点。”
……
病房外,走廊上站着将近十个保镖,电梯口,楼梯间,也都有保镖,几乎是密不透风保护程度。
此时病房里。
“他是这样跟你说?”
听到这白月见大概是明白,也确实,苏隽鸣因为做完手术还在住院,被保护得严严实实。
那天事情她都知道,虽然是很担心也知道苏隽鸣在哪里,但她现在似乎并没有任何理由去探望人家。
不过这个男生又是如何得知她?
白月见垂下眸,用勺子拨开卡布奇诺上漂亮花朵拉花,她再看眼放在手边信封,笑道:“你定很关心你老师,不然也不会找到。”
“很想见他。”许澜卿像是陷入什思绪漩涡当中,他脸上流露情感也不是假:“就是想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这样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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