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笑:“哪里会凶,他是在生气你们把他炭弄湿,怎
挪步又退步,跟壮士赴死又不想赴死样。
其实从这里走到大爸跟前距离不过是三四步,愣是给他走出十几步。
“哥哥。”
苏隽鸣低头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小雪瑞,他笑问:“怎?”
“不是故意要告状。”小雪瑞见小宴礼要被冬灼批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有些抱歉:“他不会被打屁股吧?”
小宴礼哭到半去脑袋伸过去看大爸反应,结果看见大爸好凶看过来,立刻又捂住脸哭起来,仿佛刚才暂停几秒从没有暂停过,眼泪收放自如。
“呜呜呜呜……”
“你还好意思哭?”冬灼把这袋炭丢回地面,看向旁已经在地上蹭得脏兮兮家伙:“谁给你胆子倒掉牛奶?”
正在整理遮阳伞苏隽鸣:“……”
虽然说不是他,但是这秒他有点同情小宴礼,毕竟他也不爱喝,孕期没少被骂过。
小宴礼抱着奶瓶,脸难以接受小雪瑞这样叛变,知道他告诉给爸爸听,气得站起身要跑。
结果忘自己身上是挂着牵引绳。
牵引绳弹力很大,跑没两步就被绳子惯性往后拔,屁股往后坐到地面上,屁股痛加上被背叛痛,仰起头就是悲伤痛哭,小手气得拍地面。
“……呜呜呜这个破地,要炸掉!”
正在烧烤冬灼:“……”
“那他真把牛奶全部倒?”苏隽鸣弯下腰把小雪瑞抱起来。
“没有。”小雪瑞窝在苏隽鸣怀里,心虚低下头,闷闷说:“倒点点。”
苏隽鸣知道这两个小家伙向都是这样,吵完就绝交,绝交后两秒就和好,小孩子哪里真有可能有那多心眼,他笑着哄道:“知道,他不会挨打,你冬灼哥哥没那凶。”
“可是觉得冬灼哥哥好凶哦。”小雪瑞抱着苏隽鸣脖子,怕得闭眼。
苏隽鸣心想就是看起来凶而已,实际上比谁都温柔,不过孩子们还小自然直观感受不出来,但也是说真,教育孩子,狼真是天生教育者。
“呜呜呜呜嗝。”小宴礼抱着奶瓶哭得伤心,主要还是被大爸吓,哭着哭着打个嗝,他泪眼汪汪朝着爸爸伸出手:“爸爸抱。”
作势要爬起来去找苏隽鸣。
“你敢走过去你抱你爸爸试试看?”冬灼就蹲在那袋子炭旁边,双手随意放在腿上,语气严厉,气场吓人:“走过来自己跟说做什,为什要这做。”
小宴礼把奶瓶放在旁边,双手撑在地面借着力保持平衡,撅起脏兮兮屁股,踉踉跄跄站起身,想哭又不敢哭,又生气又不敢反抗,攥紧着小拳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然后小步小步挪过去。
正在调整遮阳伞苏隽鸣:“……”
他们都还没有骂呢,也是他自己摔还能怪谁。摔倒动不动就说要炸地,还不是太爷爷惯出来。
脸无辜小雪瑞看着苏隽鸣,手指戳戳这袋乌漆麻黑东西:“哥哥,他把牛奶倒这里。”
“你还说!”小宴礼扭过头瞪着小雪瑞:“刚才逗你玩呢!”
冬灼看着小雪瑞指着袋子,忽然想起什连忙站起身跑出去,他拎起袋子,弯下腰低头看,里面准备用来烧烤炭被牛奶淋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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