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隽鸣别开脸深呼吸思考着,脑海里回忆起每次,几乎是每次都没有不痉挛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这样,就是完全控制不住
随后就感觉到腰身被掐住。
“今晚想使出五分力,好不好?”冬灼将吻落在近在咫尺白净耳朵,声线低沉暗哑,话语带着请求,却让苏隽鸣瞪大眼。
“五分力?”苏隽鸣像是想到什,那他之前都能哭是用几分力,推开冬灼肩膀,欲言又止问:“那你之前……几分?”
那样程度不是全力吗?
他也不是没在镜子前看过自己样子,糟糕成那样还不够狼狈吗?……才三分吗?
冬灼这才站直身,而后看向苏隽鸣,朝他伸出手:“过来,抱下。”
苏隽鸣这会才笑出声,他走向冬灼跟他拥抱,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你也太坏,让儿子去关门。”
“你还敢笑,还没说你。”冬灼直接单臂将他托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苏隽鸣感觉自己脚离地瞬间惊呼出声,他立刻抱住冬灼脖子:“你要做什?”
“做什?”冬灼走进浴室将这男人直接放在洗手台上,双臂撑在他腿侧:“你说呢,个星期都没有给,今晚是不是怎样都得哄下。”
。”冬灼说。
小宴礼立刻转身。
冬灼:“然后走出门,站在门外。”
小宴礼乖乖跑出卧室门,扶住门框扭头:“然后呢大爸?”
“关门。”
“三分吧,你每次都受不能怎办。”冬灼握着苏隽鸣后颈,另只手勾下他鼻梁上眼镜,笑着低头吻上他。
亲吻温柔缱绻,是循序渐进节奏。
苏隽鸣被吻得脖颈后仰,只能够顺从闭上眼。
而心里十分郁闷,那他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有进步,谁知道他压根就是还没开始就结束典型代表。
“这次试试好不好?”冬灼离开唇,垂眸看着在怀中呼吸紊乱被吻得双眸迷离男人,怕他往后摔扶住后腰,掌心顺着腰窝弧度:“苏教授,想挑战下吗?”
两人放在洗手台上手不经意触碰过指尖,无名指上模样戒指在灯光下折射着璀璨光泽,时隔年半才戴上婚戒,偏偏今晚还出状况。
苏隽鸣对上这道幽深滚烫凝视着自己眼神,有种被烫下感觉。
确实是周都没有,每次都被他忽悠过去。
就是因为越频繁持久时间越短,他还是得要考虑到自己身体情况,每次冬灼全力以赴他都无法招架,所以就总是忽悠,但今晚肯定是无论如何都忽悠不掉。
还没等他说话就感觉到圈着自己臂弯稍稍收紧,属于这个高大青年身上强烈荷尔蒙顷刻间入侵所有感知觉,朝气蓬勃,强有力,难以抵抗,铺天盖地覆盖而下。
小宴礼伸手抓住门把手,听话关上门。
房门轻轻合上,只听见门外小宴礼声音传来:“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你自己回去睡觉,今晚自己睡明天大爸给你个大大奖励,你想要什都可以,今晚自己想好明天告诉。”
“好诶!”小宴礼蹦跳跑回自己卧室,心里已经想好明天礼物,他想要小雪瑞那颗粉色钻石!
房门关上声响不大,此时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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