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人抱起来去洗澡。
于是换位置。
可就算是回到卧室里也是这样。
冬灼有意识想要帮助苏隽鸣延迟,可是这男人还是无法承受这样程度,哭得小小声呜咽着,又不肯说不要,看得他有些心疼,怎会有那敏感男人呢?
所以在这几个小时里,他几乎是边哄边帮忙顺着痉挛腰腹,让他不要太难受。
主要还是怕他抽筋。
。
而且脑海片空白有时候甚至是意识模糊,过后都是需要缓下才能够缓过来。
他不是疼,而是这种难以自控边缘感会直接扯断他理智。
如果是五分,他又会怎样?
比糟糕还要糟糕是什样吗?
……
直至深夜,声响才消失。
冬灼抱着已经昏睡过去苏隽鸣,脸色透红,身体疲惫,手抚着他满头汗,他眸底尽是无奈宠溺:“算,三分力就三分力吧。”
估计都不用全力五分力就有够受。
他也不舍得让苏隽鸣吃苦。
如果是全力话……
他还能活吗?
全然不知道自己越想耳朵越红,脖子都跟着染上红晕,惹得面前这只狼再也忍不住吻上脖颈落下细碎亲吻。
……
事实证明,在浴室是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五分,因为站不住,而身后冬灼连分力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让所有感知觉逼近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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