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泱敏锐察觉到,轻欢气息还在这间
南泱静下心细想,自从捡轻欢回来,自己确荒废修炼。自己原先在荣枯阁中,平日里除指导边子趁和云棠习剑,大部分时间都在后山打坐练功,静心参道。
这个多月来,轻欢越来越依赖她,她时间把练功之类事都抛到脑后,整天和自己徒儿们呆在起。子趁和云棠更是把轻欢宠得不得,好像……许多事都和以往不样。
南泱决定不能再荒废下去,她独自人,像以前样去往后山。
这打坐,就从白天坐到天黑,天地灵气四溢,在这钟灵毓秀之地安静打坐运功,时间竟流逝得如此之快,天时间仿佛只在眨眼便过。
打坐最讲究心如止水,以周身血脉自然与天地混合,相辅相成。人浊体因贪恋杂念,会随时间老去,但心境明透,用天地之气换自身五谷杂体,天地不绝,则自身不灭。
灌顶,怪不得总觉得什事情忘记,她心留在荣枯阁中照顾轻欢,竟然忘记每月必去掌门主殿师门修炼。南泱时羞赧,但面目上不曾表现:“是忘。师尊没生气吧?”
“师尊是容易生气人吗。”容怀轻笑。这个小师妹啊,这多年性子直都那冷冽,还真是少见她会认真照顾个人。
轻欢在边被南泱忽略许久,灵秀小脸儿不悦极。她看容怀那温柔地看南泱,心里非常生气,关键是南泱对容怀说话竟也不似平常,和对自己说话样温和,感觉应该自己独占东西要被瓜分走块般。
容怀注意到轻欢气鼓鼓表情,走上前来,俯身捏捏轻欢小脸蛋儿:“轻欢?怎心情不好吗?”
轻欢不吃容怀那套,挥起小爪子拍掉容怀摸她脸手,她不喜欢除南泱以外人捏她脸!
南泱睁眼时,天已经黑透,估摸此时应该是子时,想必宫里人都睡下。
南泱本想直接回寝宫休息,但路过轻欢房前时,还是不由驻足。从窗外看来,里面片漆黑,轻欢应该睡。
突然想起,今天整天都没有怎亲近这孩子,上午见最后面,还是这孩子气呼呼地跑出去,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闹别扭呢。
南泱踏进轻欢屋子,想要看看她睡得是否安稳。屋子门口还有两个侍女守夜,不过都靠在门边睡着,南泱也没打算叫醒她们,她只是想去看眼轻欢就走。
出乎意料,床上被子乱七八糟摆着,却没有人。
南泱皱眉:“轻欢,不可无礼!他是你师伯。”
轻欢虽然听不太懂南泱在说啥,不过那语气里严厉训斥她当然可以听出。轻欢不可置信地瞪圆眼睛看南泱,她记忆力遇见南泱以来南泱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样重话。时间圆润黝黑眼珠委屈地涌上层水雾,轻欢狠狠甩开南泱拉着她手,溜烟跑出去。
容怀有些尴尬:“呵……这孩子,好像不太喜欢。”
南泱对于轻欢情绪并没重视,嘱咐身边侍女去看护,然后又戏谑对容怀说:“师兄自诩天下女子不论大小皆当倾慕,可没想到招个小孩子厌恶吧?”
“南泱,什时候你竟会取笑?”容怀笑着摇摇头,轻抚衣袍,转身辞去:“好,改日再会。下个月,你可别忘去掌门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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