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少谷主君桥……乱花谷又有异动?怎没听到风声
“那些个咱们就不多加评说。但无论如何,焚天门人,见到千万要避开!”
“这倒是,焚天门真是坏到骨头里去,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似乎听别人说过,焚天门和北罚和乱花谷有宿仇来着……”
他们邻桌挎刀男子面部抽搐,将杯子狠狠摔在桌面,眼见就要泄出身杀气。旁边黑斗笠男子淡定地按住他手背,微微摇头。
“门主!”挎刀男子低声怒吼。
“随他们说去罢,不过黄口小儿戏言。”黑斗笠男子声音沉稳低敛,不动声色地拿起面前茶杯低呷口。握着茶杯右手食指上戴个顶大青色宝石戒指,似在彰显着他不同寻常身份。
同是冬日,但与北罚山上那完全不同是,嘈杂江湖少那份清静感觉,多浓重人气。
家江湖上最普通不过茶馆,往来侠士都要进去坐坐喝上杯热茶或是碗温酒,不同门派出来各类弟子,有背枪,有负刀,三三两两结伴而坐。有藏龙卧虎前辈,也有初出师门毛头小子,盛世人才辈出,杂乱纷纭。
个头戴黑纱斗笠,将脸遮得丝不露黑衣人异常安静而低调地坐在茶馆角落,他身边坐个挎刀英挺男子,二人沉默喝茶,等着店家上菜。
邻桌坐四个华山弟子,看相貌均是年轻代小辈,衣着华山派弟子专属白色长袍,光鲜亮丽,很是惹人注意,茶馆另角几个茗秀宫女弟子不时投来欣赏目光。
个稍年长男华山弟子对其他三个弟子说道:“你们三人初次下山,记得谨言慎行,奇怪人不要招惹。”
边华山弟子仍在喋喋不休地闲聊。这边黑斗笠男子杯清茶还未饮完,就又有突发事件到来。
小茶馆里突然走进众人,领头是个青衣女子,不过十五六年纪,眉眼如同水墨画般清朗明媚,顾盼生辉。长及大腿黑发松散披着,只在发尾用根发带松松束,说不出素雅韵味。
少女目光凌厉,眉间暗含盛怒,面色如四月春水泛起涟漪,温婉中透着股杀气。
此等美色出现,茶馆里顿时哑然,众人目光不由追随着女子和她身后众青衣护卫,各有想法。
“乱花谷少谷主!她怎会出现在此处?”华山弟子压低声音,窃窃私语着。
“是,师叔。可什样人是不该招惹呢?”最年幼个弟子问道。
另个眉眼懒散轻浮弟子接话:“哎,你这多年饭都吃猪肚子里去啊。师父不是嘱咐过,当今江湖属霸主地位,东海焚天门,中原乱花谷,南岭茗秀宫,巴蜀唐家堡,北疆北罚宫,这几个门派人你个都招惹不起!”
“话不是这样说。各个势力也有正邪之分,像北罚宫,那都是修道之人,要交好;乱花谷和唐家堡呢,亦正亦邪,没个准论。”
“要说,茗秀宫那个全是女弟子门派,阴气极盛,这些年虽安分地偏居隅,但宫内女子个个都是祸水,表明上圣洁,实际门派里夜夜笙歌,如此枉顾正道……”
轻佻弟子再次开口:“正?邪?都是放屁!哪有什绝对正邪,北罚宫那群臭道士自命清高,实际上也不知道背地里有多少见不得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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