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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下从南泱
南泱顿时明白她说什,脸上红,半合上眼睛:“还好。”
“……来,躺上来,给你涂点外伤药。”
南泱咬着唇,慢慢上床斜靠在床头:“刚刚不是喝药。”
“那是调和内息,你那里还……应该……肿着……”轻欢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她自己脸也红大半,从袖口摸出白日里从药阁带回药膏,在手里不安地摩挲。
“嗯。”南泱轻轻应声,自己慢慢解开衣带,褪去外袍,只剩身亵衣。
君桥捂着嘴打个哈欠,起身慢吞吞走回华胥境。
她走后没多久,轻欢便回来。南泱起身,朝轻欢走过去,拉住她手。
“去这久,外面天寒,仔细冻着。”
“师父,你还真没睡啊。”轻欢拉着南泱,朝里面走,“天晚,以后要是这晚,就不要等。”
南泱不作声,只静静地看轻欢。
“明白,只是……”云棠顿住,将脸埋入手掌。
“懂,师姐。你好好休息,明早来送你。”
“不必,怕是走得很早。你快些回去吧,都已经到就寝时候。”云棠看看天,轻轻道。
轻欢点点头,和云棠道别。
云棠独自人坐在高高房顶上,嘴唇严肃地紧紧抿着,搁在腿上手缓缓攥成个拳头,目光忽转向华胥境所在方向,幽幽叹口气。
南泱忽然不敢继续,飞快看眼轻欢,轻声道:“你把药给罢,自己来。”
轻欢浅笑声:“师父,知道该涂哪里?”
“你……放肆。”南泱皱眉,瞪眼轻欢。但她脸上偏偏还带抹不去红晕,倒使那眼神看起来有几分娇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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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屋里,床上还是乱糟糟。轻欢放开南泱,去整理床铺,长长头发垂在她身后,将她匀称好看身姿衬得若隐若现,她微微弯腰动作,让她长发铺散在背上,显得柔顺极。
南泱站在边安静地看,片刻,悠悠开口:“有个人在身边,可以相互牵挂感觉,原来这样令人欢喜。怪不得世人都愿沉溺于男女之情。”
“个人活着话,有时候会很无聊,无聊时候也不晓得做什。可有个心上人,无聊时候,还会想想她,时间也就不那难熬。”轻欢轻笑着回应。她铺床动作忽然顿住,眼睛微微睁大,看着床铺上那点鲜红印迹。
那是昨晚……
“师父……疼不疼?”轻欢回头,目光浅浅淡淡,唯恐稍稍用力去看那女子,就会将她柔弱折损。
南泱想着轻欢说,不要睡,等她回来。便和君桥直坐在树下煮茶,手里药罐慢慢温,她拈起盖子,股清凉气息钻入鼻尖,像是加调和味道薄荷草。
南泱小小抿口,里面有股甜腻腻味道,想是加不少蜂蜜进去,牢牢掩住其他药材苦涩。她不着痕迹地笑笑,慢慢喝那药。
君桥在她对面坐着,手支着脑袋,眼皮都要打架,目光紧紧看着炉架上茶,明明那茶面都已经咕噜噜冒泡,南泱还是不紧不慢,点都没有要把茶舀出来样子。
“你若是困,就回去歇息罢。”南泱淡淡道。
君桥思虑片刻,道:“也好,你也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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