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欢睁眼,看着黑夜里那张美好如仙人面庞,声音悠长:“若是有危险到来那日,愿意为你而死。”
“……”南泱认真地和轻欢对视,露出个极浅极淡笑。
身上起来,有点踉跄地跑出去,跑到华胥境外面得雪地里,直接仰面倒在上面。
轻欢右手抓把旁边雪,紧紧握在手里,感受着那雪凝成个冰块,然后慢慢化成水。冰凉触觉让她渐渐平息下来。
她觉得她都能忍得吐出口血来。
但师父疼,她点点都舍不得师父疼,她倒是宁愿自己憋得吐血。
南泱顾不得片凌乱,随意穿衣服裹外袍,跟着轻欢出来。
她看见轻欢躺在雪地里,慢慢走上前,蹲下,心疼地伸出手去,帮轻欢将脸上碎雪拂去,轻声道:“你何必忍得这辛苦……”
“师父,”轻欢飞快打断南泱,握住南泱手,“没有,没有,别担心。”
“……地上凉,别躺着。”
“师父,爱你。”轻欢握着南泱手,放在唇边轻轻亲吻。她眼睛闭上,觉得眼角有点酸,她实在太爱这个女子,爱到不仅仅感到欢愉,还感受到疼。
“……”南泱内敛地轻轻勾勾唇角,沉默着看轻欢,目光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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