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南泱轻声应道。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就不送,走好。”苍旻拱拱手,拂
“去趟乱花谷也好,待修书封,向师尊禀明行程,这就出发罢。”
南泱取纸笔,将事情前后写清楚,飞鸽传出去。现在试剑大会应该快到收尾时候,师尊也应该有时间来处理焚天门与乱花谷之事,其余事情都有喻修师兄来辅助师尊,她离开北罚段时间,想来应是没有大碍。
苍旻斜靠在华胥境洞口,边嗑手里瓜子边啧几声:“这还没热闹几天,下又都走光咯。阿泱,你别,又不知该是多少年,践行怎能无酒?薄雪!”
华胥境里茶和酒是必不可少东西,薄雪叹口气,搬出来几罐子酒,给几人都满上杯。
苍旻扔掉瓜子,双手执酒,神情去几分不正经:“今次别,唯望安好。”
南泱行人在昆仑山上安安稳稳地呆几天。疏雨在听轻欢说云棠回北罚山后,神情恍惚阵子,最后还是熬不住地个人跑回北罚去追云棠。
君桥也不急,陪着南泱在昆仑山上过几天清闲日子。直到无己、无功和无名起来催她回中原,她才磨磨蹭蹭地准备马车。
轻欢和南泱站在边,准备送君桥段路。君桥看看马车周围站着三个护卫,幽幽叹口气,又转眼看看华胥境,忽然对南泱道:
“南泱,整日在这种地方多无趣,要不要这回随去中原趟?”
南泱思虑片刻,转头问身边轻欢:“你想不想去?”
“安好。”南泱向苍旻敬,饮下手中酒,
世事难料,世间百态曲折,唯有安好无忧,最是简单,也最是难得。
“阿泱,这世,难有交心人。你情谊,无需多言,日后不论何时,你都是挚友。不论何事,苍旻都愿意为你这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你相识几十余载,多说这些做什?”南泱勾唇笑,递还酒杯。
苍旻红着眼睛笑笑:“分别,难免感慨。念在你多年情分,那张红檀木大床,就不叫你赔。照顾好自己,你这闷葫芦,平时别那无趣,闷坏身边人。”
轻欢挑眉,原本只是想着在这里呆上两个月,和师父过过温存日子就回北罚,现在君桥这看似突然个提议,倒是让她内心有些激动起来。她有记忆起就总是在天寒地冻地方,进北罚这十年更是连北罚山门都没下过。
她若是经历世间沧桑老人,后半辈子待在北罚这种隐秘地方养老倒是不错,可她还这年轻,拥有这十年来修习身高强武艺,怎会不想去热闹江湖走遭?现下……她身体恢复得很好,而且她很愿意去江湖瞧瞧,尤其是繁华人多中原,更是吸引人。
“想去,师父。”轻欢笑道。
“知道你该是喜欢这些地方,这回既然下北罚山,便去中原遭罢,想来也费不什时间。”南泱对着轻欢浅浅笑,她本是喜爱清静,不过,和喜欢人去游历风景,应该是会比在这个山洞傻傻呆几个月强。
君桥脸上也开心:“如此甚好,这回中原路上也有伴。既然北罚与乱花如此亲近,作为少谷主,也该是请南泱尊主去谷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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