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如果不回来呢?”
——“那就等到死。”
那如果换等你到死,你会不会回来呢?
“你不要吗?”
轻欢下子没控制住地哭出来,眼泪顺着她脸颊不断下滑,像是片没有尽头汪洋。
“不知道……师父,你告诉,私情和道义,情人和亲人,该怎选择?该如何选择?……师父,但愿日后再无相见之日,这样,永远都可以不用与你刀剑相向。”
“……告诉,你不要吗?”南泱木木地重复遍。她微微侧过眼睛看着轻欢耳垂和下颌,目光中凝着片冰。
轻欢下巴不停颤抖,细碎哭腔隐隐约约传来。
轻欢使劲闭闭眼睛,努力鼓起勇气道:“你们……你们走吧,……不走。”
“……你要离开?”南泱紧紧盯着轻欢,语气忽然变得淡淡,就如她平日里大部分时间样,淡淡不带什感情。
轻欢吸吸鼻子,不敢用南泱再搭句话,只是对容怀道:“子趁师兄在这座陵墓主室里,没有生命危险,师伯安顿好师父后就可以来接师兄。”
容怀低头看看南泱,长叹声:“轻欢,你自有你道理,北罚向来顺天而行,从不忤逆天意。事情该发生时,就让它发生吧。你要留下便留下,若有日想要回北罚,北罚也是欢迎你。”
欢迎?……再也不会欢迎吧。
、
……
……
……
——“师父,不管活多少年,你在哪里,就在哪里。你在云端,就追你到云端;你在地狱,就随你入地狱。如果你不要,就在原地等你,直到你回来。”
轻欢轻笑声,手指颤抖着抬起,摸到自己衣襟内,缓缓拽出那根黑色绳子。
她单手将脖子上挂着流玉摘下来,放入南泱手中。又解下腰间凤羽剑,扔在旁边地上。
这意思,真是明显到讽刺。
南泱唇角罕见地向上弯弯,即使在鲜血污秽下,那张脸依然美好精致,每分线条都生得恰到好处。
她沾满鲜血手抓住轻欢衣领,把她带到自己眼前,然后侧过脸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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