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无大小,生于所爱,物无美恶,过则成灾。”轻欢只是喝茶,说着些让人捉摸不透话。
“小少主,你与第次见你时很不样。”妙善歪着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轻欢喝茶,“你现在,不论是神情,动作,还是说话语气,都像极你师父。”
“很想她,和她已经分别好几天,每时每刻都想她,挂念着她,总会想她现在身体好不好,伤口疼不疼,或者有没有好好吃饭。想她……恨不得自己变成她……”轻欢别过头去,眼角湿润。
“小少主,别这样,”妙善轻轻地把手放到轻欢肩上,声音沉沉,“……你承受太多,不要让自己承受这多,你会崩溃。”
轻欢回过头来对上妙善目光,忽然抓住妙善手道:“妙善,你知道在害怕什吗?爹……他那恨北罚,那恨师父,怕就算回去,他会随意编谎话蒙骗,不会真正地毁掉师父母蛊。你帮个忙好不好?”
大雨仍然在下个不停,城中所有楼阁都浸在股潮气中。远远看去,好像所有亭台都蒙层水雾,有种说不清道不明迷人。
街道上石砖*,没有多少行人。路边偶有临时搭建起来茶棚,用来给路过人避雨,或做做茶水生意。雨下得久,行人也几乎没有,大多数人都呆在家中,茶棚里人更是少得可怜。
妙善手里小心翼翼地拿着个包裹很严实纸包,缩着脖子打着伞飞快从大雨中跑过来,跑到个茶棚下后长长舒口气,收起伞来立在茶棚根柱子边。
她皱着眉嫌弃地拍打身上沾上水珠,边拍边拿着那个纸包向茶棚里唯坐人那张桌子走去:“小少主,你可真能折腾人,这种鬼天气还要去买糖葫芦。逼得跑到那个卖糖葫芦老头家里,硬是把他揪起来现做。”
轻欢放下手里茶杯,将目光从远处雨景中收回来,淡淡地看向妙善:“麻烦你,师父他们现在落脚处找到吗?”
妙善心疼地拍拍轻欢手背,长叹声:“说吧,只要能帮。”
“在杂书上读到过,蛊虫这种东西,只母蛊下会有多个子蛊。师父中蛊应当与你脱不干系,既然你有她身上子蛊,那你定还有同只母蛊下另外子蛊。”轻欢目光灼灼地看着妙善,眼中跃动着明亮光。
妙善忽然明白她想做什,磕绊着道:“你不会是想……”
“给只子蛊,和师父身上出于同只母蛊子蛊。……若是中蛊,爹他总不会舍不得毁掉母蛊吧?妙善,拜托你,你答应帮
“找到找到,有妙善出马,找个人有什困难。”妙善把那个包裹严实纸包放在轻欢手边,有点急地直接端起那杯轻欢喝半茶饮而尽。
“……你把地方告诉,你可以回去。”
妙善喝完茶吧嗒吧嗒嘴,严肃地摇摇头:“不行,门主肯放你出来都已经是你走运,他再三吩咐最多让你去十天,还让定要紧紧跟着你,不然回头你扭屁股回北罚怎办?”
轻欢垂下眼,往空茶杯里倒茶:“能回北罚吗?师父蛊毒还未解,不回焚天门,师父就会死。”
“……你……你恨门主吗?”妙善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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