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韶秀很聪明,从来都不多话,只乖乖地把南泱
“师兄路上也小心。”
“嗯,改日再会。”容怀向南泱点点头,没有多做停留,随即便转身改路.
南泱回到荣枯阁时,韶秀刚好蹲在大门边上玩雪,看见南泱回来便激动地朝她登登登跑过去,乖巧地接过南泱手中纸伞与风灯:“师父师父,你可算回来,天都已经黑。”
南泱摸摸韶秀脑袋,目光却在两边来回打量,问道:“你师姐呢?”
“哪个师姐?”韶秀软糯糯地问。
“大师兄固然是严肃些,但他并不迂腐。”
“没有说他迂腐,只是有些事情观点不能苟同。比起师兄,更羡慕你。”容怀细心地将伞向南泱那边倾斜,自己身体大半都曝露在雪中,“虽是起修道,但们三个人心态各有不同,只有你,是真正淡泊名利,超脱世俗之外。而今能叫你挂怀,不过个轻欢罢。”
“……”南泱低下头,沉默不语。
“南泱,说句真心话,你这样人,才配当北罚掌门。只可惜,世间之事大多如此,最合适,偏是最无欲无求。”容怀感叹道。
“合适不重要,想去做才重要。”
作落下去。
“南泱,很久没和你好好聊聊天。”容怀忽然感慨道。
“师兄想要聊什?”
“你想法见解总是独特,便来聊聊这天下大势罢。如今天下之大,分割为中原,东海,西漠,巴蜀,北疆,南疆,南岭,南海等地,看似统,却也分裂。你觉得,如何才能真正地将这些势力全部合并呢?”
“师兄,要论天下,天下实在太大,不会有人能够真正吞并它们。多方势力相互牵扯共存,才该是正常形态。”南泱缓缓答道,“不过,这些也不关北罚事。”
“前日夜里回来那个。”
“哦……今天没见她呀,师父不是早就和她出去吗?”
南泱愣愣,低头看向韶秀:“她没回来?”
“没有呀,师姐不是直和师父在起吗?”
“莫不是小孩子脾气上来,不就是白日里和她说两句冷话……”南泱叹口气,叫住韶秀,“把伞给,去找找她。”
“是啊……你说得对,想去做才重要。”容怀笑道。片刻后,他脸上笑意却又慢慢消失,转而压低声音,“如果有天辜负身份,辜负你,你会生气吗?”
南泱转过头去看着容怀侧脸,淡淡道:“你不会,相信你。”
“为什这相信?”
“……不为什,你是师兄,不该信你吗?”南泱低声答道。
容怀沉默地看着南泱,笑笑。须臾,他将手里伞递给她:“想起还有些事,就不送你到荣枯阁,伞和灯都给你,自己小心。”
容怀忽略掉南泱最后句,继续问道:“为何说不会有人能真正统这四海?”
“个王朝疆域越大,存活时间就会越短。明智君主,都应会控制自己权力。”
“你说得对,可也不对。”容怀叹口气。
南泱却没有放在心上:“对或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法,也不会有人想法能是全部正确。”
“有意思。南泱果然与大师兄不同,还是能和聊到起。”容怀不出声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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