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见他脸茫然样子,这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还真是会钓人啊这个小东西,行吧,他哄:“戴上小皮筋人家看到就会知道是有对象人。”
时序:“?”这是什逻辑,他们都有婚戒,谁会不知道陆文州结婚。
他正想说话,就感觉自己长发被陆文州放下。
“也会帮你扎头发。”陆文州把时序长发放下,回想着自己今天在飞机上学习技巧,拢起这头长发。
“嘶啊——”时序感觉自己头发被扯得生疼:“……疼。”
只会碰老婆。
那他死,会被顶穿。
他是真怕陆文州。
“给你看个东西。”陆文州抬起手臂。
时序看见陆文州手腕上粉色皮筋。
吻到对方没气,他才松开。
时序脱力瘫软在陆文州怀里,脑海片空白,缺氧,然后他又被握住后颈,强迫抬起头,目光撞入陆文州深沉双眸中。
“脾气还挺大。”陆文州握着时序发软后颈,见他因为缺氧脸色略有些发白样子,把他抱入怀中生怕他晕过去:“没有跟谁做过,只是单纯去华尔街处理工作。”
时序:“……?”他看陆文州眼,这是在跟他解释?
陆文州察觉到时序质疑眼神,笑出声:“怎,你觉得是烂黄瓜?”
只能说,不愧是健身,续航能力太强。
“在纽约找谁?”陆文州听他这说,半眯双眸,思索须臾,见他眉眼低垂委屈模样:“你吃醋?”
“谁——”时序下意识想脱口而出‘谁吃醋’,但是想到背靠可是泼天富贵,嘴巴峰回路转:“……不吃醋呢,又不是没有感情机器人。”
他说完瞄眼陆文州,撞入他满眼戏谑,有种被看穿把戏感觉,把头扭回去。
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在某个斯文败类眼中有多秀色可餐。
陆文州扯下皮筋:“以后把这个东西戴在手上,开心吗?”
时序脸奇怪:“为什?”他为什要开心?
陆文州见他这样,笑出声:“怎,欲擒故纵?”
时序:“……”什玩意:“你戴粉色皮筋干嘛?”
实在想不到陆文州手上那些几十万几百万手表旁边戴着条几毛钱橡皮筋,实在是有些违和。
时序闭上眼,靠在他怀里开始装死。
很好,戏演过头。
想到刚才段,有点丢人。
想想好像也是,像陆文州这样男人如果迷恋纸醉金迷话,为什还要娶个老婆放在家里,在外面玩家里有个老婆不是更不方便吗?
所以……
陆文州被这家伙来回拉扯把戏弄得心痒难耐,手环住纤细腰肢强制往后,他唇抵住近在咫尺耳畔,低声道:“所以你吃醋,为什?”
时序:“……”
要玩明知故问是吧,好。
他扭头看向陆文州:“对,吃醋,你在外面工作知道很辛苦,就在家里等你,齐衡也不要,他那样人没有用。承认被你吸引,所以无时无刻都在期待着你能够回家!可是你呢,在外面忙还不忙满足自己,绯闻就满天飞,那肯定会看到啊,看到后肯定会伤心啊,伤心过肯定生气,那生气唔——”
陆文州直接扣住这纤细后颈,低头吻上这张喋喋不休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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