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关掉手中风筒,放下,掐腰把时序直接抱到吧台上,结实双臂将人在圈在臂弯里,看着对方错愕眼神,勾唇笑道:
“不用吹,等下还得洗。”
时序装作没事那般别开脸。
“过来。”
过会,时序听见站在吧台陆文州朝他招手。
这男人腰间就围着条浴巾,上半身是令人羡慕嫉妒完美健硕身材,宽肩窄腰,鼻梁戴上金丝边眼镜,这穿更像是斯文禽兽。
他扯扯身上浴袍走过去。
时序没忍住打个喷嚏。
陆文州见况只能把扎头发活暂时作罢,站起身,扯过浴巾围住自己下半身,再拿条浴巾挂在胳膊上,把时序从浴缸里抱起来站好,给他披上浴巾然后再托抱起来。
“抱歉,弄疼你头发。”
时序被陆文州抱着出去,有那瞬间觉得自己像个小宝宝样,他抱着陆文州脖子,听到这男人竟然跟他道歉,有些诧异。
正想说没关系时候,头顶又传来句:
扭头看,这不是扎头发是在拔头发,质疑看着陆文州。
陆文州听他喊疼,松开手果然看到被自己拔几根头发下来,本来还有信心,对上他幽怨小眼神,把人揽入怀中,捏着对方后颈笑出声低头吻上他。
时序:“……”这男人接吻为什那喜欢掐后颈。
该死掌握欲。
吻毕,陆文州把时序松开,又继续捣鼓这头长发,本来在飞机上都学好,现在好像又有点无从下手,先是摸摸左边,想从左边拢起。
但也不得不说,陆文州这张脸跟身材真是无可挑剔,再次感慨养子糊涂啊。
陆文州拿着吹风机打开,手放在风口前试着温度,省得等下烫到这个娇气包,见时序走到自己面前盯着自己看,笑问:“看做什?”
“看老公不行吗?”时序双手撑在高脚凳上,微抬起头,注视着陆文州。
刚沐浴完青年脸颊白里透着漂亮绯红,微湿长发贴在身上,双手撑在自己面前,宽松浴袍可以看见那薄薄身躯,抬头这望着自己时就像是只被精心细养猫,正在对养他主人撒娇。
无论是因为什,这只猫撒娇就是他想要。
“明天再学学。”
时序:“……”谢谢你啊。
回到房间里,陆文州把时序放在客厅,摸他长发发尾有些湿:“给你吹吹头发。”
时序见这男人忽然那殷勤,有种不详预感:“你知道吹风机?”
陆文州似笑非笑看时序眼。
“啊!你又扯到头发!”
陆文州看时序眼,又被说疼,换遍,也说疼:“娇气。”
时序:“……”你被扯头发试试看?
不知道过过久,浴缸水温已经有些凉。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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