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声,膝盖重重跪地声响回荡在厕所里,无比清晰。
少年疼得哭出声,却被迫跪着,脖子被掐住强迫抬头看向面前青年,浑身发抖,摇着头,眼里尽是求饶:“……好疼,二哥,错。”
“不要喊二哥,不是你哥。”青年掐住少年后颈:“现在回答,还要
“你错哪里。”高大青年用力揪起少年长发,把他扯到自己面前,见他哭得梨花带雨:“现在告诉你错在哪里,你就错在随便勾引人,大哥是你可以勾引人吗?”
“没有……”少年哭得声音沙哑,头发被揪得疼,他眼里尽是绝望哀求:“……错二哥,以后都不找大哥。”
“以后还跟大哥撒娇吗?”
“……不。”
“还有那个齐衡,他就是个穷小子,你跟他走那近做什,别被他迷惑,他跟你走得近就是有目,看们家有钱想麻雀变凤凰。”青年松开漂亮少年头发,再用力握住他脸颊:“明白意思吗?”
还不包括地下酒窖。
哪天肯定得下去淘淘,不过陆文州估计会批评他。
但是想想,这日子还是很好过。
旁玻璃柜倒映着正在喝粥青年,低着头,搅拌着温热粥,发颤手握着碗壁,眼泪掉入碗中。
……‘时序’,别这样,不能放弃。
己鼻子,仿佛要将自己活生生闷死过去,手用力得颤抖,跟身体本能求生欲在做抵抗。
瞳孔紧缩,身体颤抖。
……直到再没有挣扎,手重重垂下,闭眼倒下去。
倏然间,时序猛从浴缸里坐起身,他湿透长发贴在身上,脸颊上都是水,双手扶着浴缸,低着头,胸膛上下起伏疯狂咳嗽喘息着,生怕少呼吸秒自己都会窒息死去。
“……你真是……太狠。”
少年眼泪汪汪,被青年恐吓得大脑空白,时间没有回答。
‘啪’声,巴掌重重落在白皙脸颊上,因为力气很大,脸都被打偏过去,唇角碰到牙齿磕出血丝。
“哑巴,不会说话?”青年放下手,望着被自己打出血这张脸,伸手碰下。
少年躲开。
结果被青年揪住衣领,整个人被,bao力从马桶上扯下来。
活着才能够报复他们。
入夜。
卧室里只留下盏床头灯。
夜很安静,床上人却睡得非常不安稳,额头冒着冷汗。
厕所灯光通亮,清瘦漂亮少年跪在马桶上,瑟瑟发抖,双眸湿润恐惧望着身前高大青年:“……二哥,错……”
那种被强制溺水感觉让他胸口跟胃都疼得难受,垂下眸,看着水面倒映着自己模样,发丝垂在水面,荡开涟漪,让这张脸倒影模糊扭曲,忽然笑出声,吸吸鼻子,眼眶湿润。
所以到底得是多委屈,多窒息,多绝望才能用被子将自己活活闷死。
觉得在这里坐得有点难受,清洗过后从浴缸站起身,扯下浴袍裹着自己脑袋放空走出去。
客厅吧台上已经放着热腾腾鱼片牛肉粥,在灯光下可以看见喷香热气。
他走过去坐下,拿起勺子喝两口,暖呼呼下肚肚子舒服多,边吃边盯着满面墙黑金酒柜,这满墙酒都是陆文州藏酒,光是这面墙酒就价值上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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