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梦就越加清晰深刻,脑海里闪过时宴哲恶心嘴脸,恶心手,欺负过养子,打过他,精神,bao力过他。还有时宴辞,这个自私自利男人。还有时母,还有时宴洛,还有齐衡……
全部都是杀人凶手。
喝到最后,他跌坐在地,后背靠着酒柜,抱着已经空酒瓶身体缓缓躺到地面上,胃部撕扯疼开始作妖,胸口疼太过强烈。
可越是疼也越清晰自己绝不能够放弃,至少活着才有反抗希望。
……不能喝,绝对不能再喝。
想也没想,口灌下。
洋酒烈劲瞬间涌上心肺,跟身体传递出痛苦交织着,这瞬间,他几乎绷不住,蹲下身,搂着酒瓶再抱住肩膀,低头痛哭出声。
这刻,或许是感知到‘时序’茫然而绝望想死情绪。
才理解最后为什会那狠心把自己用被子活活闷死。
而‘时序’到死都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会被这样对待,他失去最爱父亲,进个陌生家,却还要遭受这样屈辱,质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有问题,是脸有问题,还是身体有问题,为什不偏不倚就选中他。
……
时序猛坐起身,他掀开被子,立刻走向浴室,走到马桶前,弯下腰再也忍不住吐出来。
吐到胃不断在抽搐,吐到只剩下胃酸。
马桶自动清洁冲掉污秽,旁边自动芳香剂也喷出精华空气芬芳。
他扶着马桶手发颤,脸色苍白,顺着马桶边缘坐在地面上,缓着这个噩梦对他心理攻击,手抱着自己肩膀,想要控制住身体颤抖,可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这样恐惧。
喜欢齐衡吗?”
少年迟疑须臾,轻轻摇头,垂下眸:“……不、不喜欢。”
“要是再靠近他呢?”
少年不知道该怎回答,只能害怕得掉眼泪,结果就被青年握住前面,他条件反射,惊恐要躲开。
青年用指腹抹掉少年唇边被自己打出来血,看着他害怕养子,眸底尽是阴郁:“如果再让看到你靠近大哥,靠近齐衡,勾引男人,就在这里艹死你。”
他有是办法。
夜渐渐深,窗外隐约只有空调机
从心口蔓延开来心疼来自身体传递出毫无求生情绪。
他深呼吸,用手背擦掉眼泪,平缓着呼吸,然后拿起酒瓶直接对嘴喝,想用酒精快速安抚自己,强压下不属于自己情绪。
瓶洋酒下肚,再踉跄站起身,继续开酒。
就这样瓶又瓶。
但好像越喝越清醒。
气得他握拳砸下马桶!
不应该就只是对时宴哲简单爆头,他就该把椅子也砸上去!
想到外面酒,便慢慢站起身,想着喝点酒让自己冷静下来,也试图去用酒精麻痹自己。
酒柜门被推开。
他随手拿下瓶酒,用开瓶器插进木塞里,手还在抖,费点劲才把木塞给拔出来,然后从酒杯柜拿出个高脚杯,洋酒倒进去,直接把杯子倒满。
还有很多很多画面。
还有很多很多不堪入耳话语。
这些极具侮辱性话语却在步步杀死胆小怯懦小可怜。
小可怜只是失去父亲。
他没有做十恶不赦事情,甚至连只小蚂蚁被踩死都会心生怜惜,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会遭受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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