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古代人不都是很迷信嘛,怎现在看来比这个经历九年义务制教育社会主义接班人还要科学严肃呢?
“只要宋嫂母女平安,方法不论。”
高会干脆利落地说道。
“又不是家那婆娘,邓某人信只有关二爷,汉寿亭侯而已。”
邓翔无所谓地说道。
“邓总旗?你怎啦?”
差点把锦衣卫私吞抄家财产,和敲诈犯人家属事情给抖落出来,邓翔连连干咳,脸都涨成绛紫色。
高会默默地把脑袋别向他处。
邓翔不得已,朝杨休羡狂使眼色,满脸祈求。
“大人,邓总旗意思是,那些庙宇僧尼,非但不穷,而且是大大有钱。尤其是香火旺盛大庙,全寺上下年所得,可能占得上普通小县衙年收入吧。”
邓翔家那位娘子,每年花在烧香磕头上银钱,那真是不知凡几。
家中供养从名山宝刹请来观音菩萨像和财神像自不必说。初十五,定要去城内大庙烧香。
不但如此,什娘娘庙,姥姥庙,奶奶庙,她也是个都不错过。布施、请经、请香,盂兰盆会,父母祭祀,无不是开销。
有时候身体不舒服,药不好好吃就算,还听信那些姑子们浑话,重金买来些劳什子符水喝。
没喝死也是命大。
营饭,穿百家衣”长大,穷苦得心酸。
身为官宦子弟杨休羡完全无法想象那是种什样生活,望向他眼神都带几分心疼。
“那大人,你家现在还是不供奉佛像?”
邓翔好奇地插嘴。
“家中只供奉祖先牌位,还有‘天地君亲师’牌位。”
“杨某心中,只有陛下。”
杨休羡说着,露出
眼看邓翔眼睛都要眨得抽筋,杨休羡不得不挺身而出解围。
“如果那对母女真是被人拐骗进‘忘阁’,待们调查清楚,掌握证据后,未必不能用来做筏子,‘黑吃黑’把。”
杨休羡抬头,那两条压低眉毛下,狭长双眼闪过道算计光芒。
看着他那血红嘴角勾起笑容,万达突然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你们,难道不怕阴司报应说?这……难道不算‘毁僧谤道’?”
“去年母亲忌日,在家中请班尼姑,又请班道姑给她念经超度。共三天,又是搭棚子,又是布置厅堂。那些人又要吃饭,前前后后搭进去足足十两银子!所以说,娘到底上是谁家西天,她老人家估计自己都不清楚。”
邓翔摇头,“这办完忌日没多久,她又和小姐妹相约去西山潭柘寺烧香。赶上给寺里佛像贴金做功德,二话不说,又捐十两。大人,这个月月俸才多少钱?经得起她那花费!”
“言之有理……”
万达点点头,然后疑惑地看向邓翔,“那邓夫人又是哪里来钱,能够经得起这样花费呢?”
“咳咳……”
万达摇头,然后哂笑两声,“好像除逢年过节,也不会每日去祭拜。”
过节上香也都是应个景,连“临时抱佛脚”都算不上。
这看,万家也算是明朝朵奇葩。
“那难怪大人不知道,这寺庙庵堂和道观啊,可是天下第赚钱地方呢!”
邓翔说到这里,满脸都是痛心疾首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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