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师妹,老尼姑倒是流露出几分真情实感骄傲神色,“如今京城广济寺内供奉那副千手千眼观音像,就是
说着,就把左手伸进右手衣袖中,作势又要掏钱。
“阿弥陀佛,们出家人看到有檀越原意供奉佛像,敬重三宝,开心还来不及,应该主动奉上才是,怎会要施主钱财呢?”
玄敬连连摆手。
万达心想你刚才收们百两时候不是这说呀。
“不过嘛……这是师父心爱之作,她直到坐化之前,还在欣赏这副杨柳观音呢……”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啊。”
三个姑子低下头,对着银票咕噜咕噜念佛不止。
果然是幸甚至哉。
“老尼不便出门远送,就由两个徒儿送两位到山门口吧。”
将银票收进宽大衣袖中,老尼姑朝二人躬身相送。
诚意,两位心愿,佛祖菩萨定听到,是必定会达成。”
老尼姑慈爱地看看他们,“其实……施主不妨做两场法事,办个道场。来显得更诚心,观世音娘娘听闻之后,自然会来送子。二来,也能为冤亲债主消减罪孽,好早日登上西方极乐。”
看来那两个尼姑办事效率挺高,把他们求什都报告给师父。
万达听得好笑,在桌子底下轻轻踢杨休羡脚。
杨休羡低头笑笑,不过很快隐去笑容,抬头用非常“迫切”目光望向玄敬师太。
玄敬脸为难。
看到这位年轻英俊,关键是出手阔气施主露出失望表情,老尼姑心疼地说道,“施主不要心急,这幅画实际上是小师妹玄莲所绘,施主若诚心求画,不如去找她。”
“玄莲?”
万达微微侧过脸,就看到画像上那朵小小莲花印。
“是,师妹玄莲从小精通丹青,尤其擅长为观音作像。不但能画观音大士三十三法身,还能画四十种不同手势。被师父称赞为在诸多小辈中,最有大智慧,大缘法弟子。”
“啊……师太,刚才进门时候就想问。”
杨休羡本已经走出佛堂,突然想到什似得,转头指指那副白衣观音像,“这幅画笔法劲道,线条柔美。观音身后画那片竹林,仿佛都能听到潇潇风声般栩栩如生。这作画之人,必定非凡。”
“确实,确实。”
看来老尼姑也很是得意这副画作,不然也不会挂在当门口。
“师太,不知道这幅画能否割爱给?弟子想把它挂在家中佛堂,日日烧香,好叫菩萨保佑全家平安。当然,不会叫师太白给。”
“师太言之有理,就是不知该做什样法事呢?”
“听施主刚才说,令堂是难产而亡,那就要念‘血盆经’,要做三天水陆道场……”
半个时辰之后,万达和杨休羡两人缓缓起身,走到佛堂门口。
经过主持和两位尼姑建议,两人决定十天之后,连做两场法事,请尼姑们在庵堂内连念三本经书。又在寺内定年琉璃海灯和高塔香,届时有寺内尼姑日夜照管,保证烟火不绝。为扩大功德,还要请十方僧尼共同祈福——当然这是另外价钱。
这些法事、灯油钱和布施费用,总计差不多要花费百多两。杨休羡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张百两银票,恭敬地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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