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莲教,是被骗!被骗好多钱!”
宫中像他这样端正不阿,守节持正太监是少数,多是这种满心钻营奴才。
这小太监倒是挺会做人,知道旦被万千户记住好处……
对面覃昌自然也看到这幕,他微微低头,鼻尖嗤出口气。
“跟着点……”
杨休羡眯起眼,看到人群之中,有几个本来冲在最前面,喊口号喊最大声,鼓动百姓们上前“护教”几个人,此刻却偷偷往外头散去。
“大人站累吧?要不要坐会儿?奴才带小马扎,您休息休息?别累着,娘娘会心疼。”
“不用,真不用。正办案呢。”
万达看到这小太监居然真不知道从哪里掏个板凳出来,急忙摆摆手。
这专业伺候人就是不样啊,比伯爵府买丫鬟仆人眼力见高太多。
“是,是,奴才欠考虑。大人,奴才叫做‘梁芳’,是跟在陛下身边张敏张公公手下听差。您以后若是到御马监来玩,奴才伺候您。”
骗子!之前骗说生病不用求医问药,只要买他们庙里大圣平安符挂在家里就可以。可怜花好几两买来挂在家里,结果家老头子还是死!去庙里质问和尚,那些和尚还说是心不够诚关系!和他们无干。”
个老婆婆掩面而泣,“可怜老头子啊!是害你!”
“所以根本不会刀枪不入……也不会百病不侵,都是假。”
看着地上同伴死不瞑目表情,拿着白瓷瓶男人嫌弃地将瓶子朝着玄莲身上扔过去。
“还给你!大骗子!他是信你才死!”
他转头对着徐小旗吩咐道。
后者点点头,带着队人尾随而去。
“陛下有旨。”
覃昌大声说道,“奉陛下口谕。今,京师之内,白莲教徒,犯上作乱,杀人越货,侵占良田,逼良为娼,实为罪大恶极也!罪首德昌、玄莲归案之后,交由礼部与刑部共同审理。广济寺、妙音庵中僧尼,律逮捕,同罪处置。朕,念及百姓无辜,受其蛊惑,不予追究。若有人为其不平,煽动百姓与官府对抗,视起白莲教同党,并处置!钦此。”
他话音刚落,百姓们纷纷摇头,彻底与他们划清界限。
张敏和怀恩、覃昌都是自小入宫,在朱见深还在做太子时候就在他身边伺候。他是福建人,跟覃昌差不多年纪,非常内向,心细可靠。虽然不像怀恩两人位高权重,但也深得朱见深信任。
万达几次进宫,身边都有张敏默默服侍。
这小太监这说,万达也不由得多看他眼。看到他相貌白净,嘴唇微薄,大约和自己差不多年纪,非常精明利索样子。
小太监自然也看到万达正在看他,恭敬地朝着万达深深揖,带着他小马扎退走。
怀恩坐在高高马上,自然也看到眼前幕,露出不屑表情。
瓷瓶击中玄莲额头,鲜血从额头上留下,玄莲地激动尖叫起来。
看到小万大人被吵得皱起眉头,个很有眼力见太监立即上前,用力地扇她两个巴掌。
啪啪两下把玄莲扇眼冒金星,顿时扑到在地。
“呸!什玩意儿!狗东西!”
这太监朝着玄莲啐口,转身对着万达露出讨好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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