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着家里要准备祭祀,让胖嫂将翠翠支使到厨房帮忙,又故意暂时遣散后院家仆,竟是要强行对儿媳不轨。
“那天,他闯入房间,想要侮辱。”
焦氏指着郭员外,双眼
焦氏欲诉无门,身边也没有值得相信人,只有个小丫头翠翠可以诉苦。
翠翠就是堂下跪着丫头,她是焦氏从娘家带来丫头,年纪虽小,却是衷心耿耿。
这郭员外可能看出点什,从那之后,开始对儿媳妇避嫌,总算也相安无事。
天有不测风云,焦氏小丈夫在陪她过四年幸福日子后,突然生重病,撒手人寰。
焦氏深爱丈夫,不愿改嫁,立志守节,将要接她回娘家兄长劝回去。
群人趴趴,跪跪,都在哀叫不止。
照理说像是知府这样级别官,邱子晋是没有办法对他轻易用刑。但是锦衣卫可没有这种顾忌。
莫说你个知州,就算是朝廷之上阁老们,锦衣卫得皇命,打就打,还看谁脸色不成?
万达他如今没有驾帖在身,全部依仗,不过就是皇帝姐夫宠爱,和那句“便宜行事”罢。
哪怕回京之后要吃挂落,被朝臣们参本子,他都不怕。
居然还有公公联合下人,企图扒灰媳妇内情在。
个企图对儿媳不轨公公,居然还敢在逼死儿媳妇后,给她请旌表,来光耀自己门楣?
这不是打地方官府脸面,打礼部脸面,打朝廷脸面,还能是什?
“给打!”
万达怒火攻心,抓起把签子,噼里啪啦地扔在地上。
本以为以隔壁丁家庄老太太为榜样,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能守着丈夫牌位过辈子。但是焦氏哪里知道,她公公压根没有打算放过自己。
妻子和儿子都死,家里老太太更是早就没,整个郭家没有能够管束郭员外人。
他在报复性地连续纳好几房妾室后,转个圈,还是将眼光放在年轻新寡儿媳妇身上。
某天晚上,他趁夜摸进儿媳闺房。却没想到,这焦氏压根就没有对他放下过天防备。每个晚上都和丫头翠翠同床共寝,防就是他这个老色胚。
郭员外第次没得手,过段时间,又心生计——调虎离山。
不起回山东老家开酒楼去。只是今天这口恶气,他定要替焦氏出!
根据焦氏所言,她自从嫁入郭家,这个公公看他眼神就很是不对劲。但那时候好歹有婆婆在。婆婆治家严谨,不但不允许自己丈夫纳妾,和家里丫头勾搭,连带儿子也视同仁。
因此焦氏刚嫁进来那年,日子过还算不错。
年之后,婆婆身故,她就觉得公公看她眼神越发放肆起来。
她也不是没有跟丈夫提过这事儿,但是郭公子觉得这个压根就是无稽之谈。他父母恩爱,相敬如宾事情是全县皆知。还觉得是妻子想多。
“这个胖嫂,那个知府,统统给打!重重打!”
们锦衣卫今天就是不讲道理,怎样?
你们个都别想跑。
顿重刑之后,地上跪着人,除焦氏,刘铁齿,小野种和焦氏丫头,就没有个囫囵人。
满地都是绽开鲜血,锦衣卫们几乎把歙县大堂,变成北镇抚司诏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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