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钺退几步,走到那些士兵身边,指着汪直叫到。
迎接他,是十多把大刀在下刻,将他脖子从四面八方层层围住。
“你们!”
陈钺瞠目结舌,然后大叫声,“你们是要造反?你们是兵,居然不听号令!”
“陈大人,睁大你眼睛仔细看看,他们真是你士兵?”
“来人啊!”
陈钺大叫声。
这在院子内外负责守卫都是他从辽阳城带来亲兵,在这山海关只听他人指挥。
他暂时还不知道下步拿汪直怎办才好,总归先带人将他制服再做下步打算。
话音刚落,二十几个身披盔甲,手持长枪短棍武士们就从院落外头冲进来。
“等陈兄你下狱,杂家定四处为你奔走,收集证据,好为你‘洗脱冤屈’啊。”
听着他嘲讽语气,陈钺哪里还有不明白道理——这个死阉货从踏入辽阳城那刻开始,就是冲着要抓捕自己来!
这将近个月以来,他将自己整个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看着自己宛如杂耍小丑般以巡抚之尊在他面前做小伏低,出尽洋相。
可笑他居然还以为自己才是掌握局势那个人。
“阉狗!”
钺急忙大声答道,“这定是有人见不得小与公公交好,嫉妒小,所以才会构陷于。”
“哎呀呀,‘构陷’……你那惨,杂家心里听更加不忍。”
汪直说着,把将宝剑撤回,低头笑道,“为以证清白,就请陈大人给回京,下西厂大狱吧!”
“什!”
陈钺闻言大惊失色。
汪直哈哈大笑,从石栏杆上跃而下,志得意满地走到被围困住陈钺身边。
“你什意思?”
陈钺满眼惊慌。
“你这个镇守方大将,连自己兵长什模样都不记得。你可看仔细,这些都是山海关守军,哪里是你带来!”
汪直指着那些持刀持枪士兵们笑道,“至于你兵,早就被们拿下,如今都关在山海关卫所大牢里呢。不过你也不
“大人!”
士兵们对着陈钺齐齐抱拳。
“好!”
陈钺看着汪直陡然变脸色,露出欣喜笑容。
“汪督公突发失心疯,突然对本官动手。你们快点将他擒下绑起,锁回屋子里,然后派人去请城里大夫,为汪督公治病!”
陈钺想通切,哪里还有不反抗道理,横竖这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这小太监身手和自己是不能相比。
陈钺骂声刚落,就将身体肩膀斜着往汪直下腰处冲去。左手成掌,右手握拳,对着汪直腰际击出势大力猛拳。
汪直早就做好防备,他个腾跃往后而去,足尖恰好迎上陈钺右拳。
干脆借力使力,往后个腾挪,翻身落到距离陈钺十步之遥花坛石栏杆上。汪直幼时好歹跟着梅千张混过段时间,有些轻功底子在身上。
他脚踩着石栏杆,做金鸡独立状,居然端端正正,不摇不晃。
西厂大狱!
那个传说中与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比肩人间炼狱?
自己若是进那个地方,焉得还有命在!
“们西厂办事,最是妥帖,从不搞冤假错案。”
汪直脚踢上呆若木鸡陈钺肩头,让他扬起脸,看着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