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举起手里长剑,南泱只是流着泪看着她,这回没有躲开。于是,她手里长剑轻易地刺过去,结结实实地扎进南泱侧腹。
南泱上半身伛偻下来,眉头死死皱着,悲恸地看着她,唇角溢出口血。
她很快将剑拔出来,片刺眼血从伤口喷出,甩上她侧脸。南泱捂着侧腹踉跄两步,把长剑杵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身体。
她狠狠挥起长剑,向南泱刺下第二剑。
第三剑。
这是她仇人,杀她。
她咬紧牙,运足全身气力,举起长剑坚决地砍向南泱。南泱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连连后退,狼狈地躲着她攻击。明明南泱手里也有把剑,但她直都没有举起来朝向自己,她只是在躲,哪怕渐渐已沦入无处可躲境地。
南泱眼中含泪,语调颤抖着说:“轻欢,你怎?”
要杀你。
你是宿敌,必须杀你。
好像这里并不是现代。
她恍惚中发觉自己手里拎着把剑,身上也穿着身白衣古装,裙角溅满血。
她正疑惑时,忽然听到熟悉声音:
“轻欢。”
她猛地抬头,看见南泱那张清冷如雪脸。南泱身穿身白鹤压花古朴白衣,墨色长发挽成素雅发髻,眼底带着焦急,手中也拿着把雪青色长剑。她伸手过来想要拉住自己,说:“轻欢,随……”
晃地走在北罚蜿蜒雪地里。
本来十分钟就能走过去路程,因为南泱走得实在太慢,硬是走将近半个小时。到车库时候,轻欢果然已经趴在她肩上睡着。
之前轻欢把那块晶红色流玉戴在脖子上,眼下她右手绕过南泱脖颈,拈着那块玉塞在嘴里,含着它,睡得很香。
像个小孩儿样,睡觉时嘴里还得含点东西。
因为含着玉,她嘴角是微微打开,于是又有口水顺着她唇角流下,浸湿南泱肩头衬衫。
第四剑。
每剑都落在南泱腰腹位置,每下都真切地砍进她血肉中,甚至每砍下去时候,都会有热血溅上她脸。到最后,她手里长剑已看不出原色,南泱身上白衣也被全部染红。
南泱
南泱眼底是细数不尽悲痛:“轻欢,是师父啊。”
可是她心里只有个念头。
杀她。
这是她灭门仇人。
她必须杀她。
她下意识挥起长剑,狠狠斩向南泱伸过来手。
南泱及时地把手抽回去,可是还是有片衣角被她凌厉剑风生生刮断,剑刃刮破南泱小指,那片纯白衣片带着她指上血悠悠飘落到地上。
她满脑子竟只有个念头:
杀她。
杀南泱。
南泱忍不住笑笑,拖着她腿弯又把她向高举点。
轻欢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过去,她只知道趴上南泱背那瞬间,她就困。明明她们认识好像没有很久,可是她就是觉得,在南泱身边,她可以完完全全地放下心来。她知道南泱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她沉沉地睡着,嘴里咬着那块南泱送她红玉。
迷蒙之间,她好似做个梦。
梦里,她站在个峡谷之中,周围天气沉闷,热得她额角都是汗。身边有很嘈杂声音,像是围许多人,撕心裂肺地喊打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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