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欢,你知道雕像是什
“、害怕……怕你喜欢别人,不想你喜欢别人,南泱,想你只喜欢个人,想你眼里心里都只有、只有个……只有个人……”
“为什突然怕这个?”南泱被轻欢忽如其来崩溃弄得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妥,让轻欢产生自己会变心错觉。
轻欢却只是哭,哭着哀求她。
“南泱,求求你,你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求求你,你只喜欢个人好不好?”
那卑微乞求,仿佛条向主人摇尾乞怜小动物,不顾切地跪伏在地,求能在她身边安得隅永恒。
怀里人受刺激,瞬时缩成团,像受惊小狐狸。
南泱安抚般不停地揉抚她脊背,点点将她睡袍小心褪下。在褪过程中,轻欢颤抖地越来越厉害,南泱抚摸不但没有让她放松,反而让她越来越紧张,紧张到她所有深藏在心底情绪股脑地涌出来。
南泱对她越温柔,她就越害怕,害怕这样好个人有天会离她而去。她怕自己握不住她,因为她不知道南泱过去还有谁,她不知道南泱心里是不是还装着另个人,也不知道自己和那个人在南泱心中分量孰轻孰重。她越是迷茫,就越是恐惧。
南泱察觉到什,动作顿,不确定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在哭?”
把她放到床上,没有松开她,自己顺着她姿势躺下来,紧紧搂住她背。
轻欢沉默会儿,细软柔媚娇俏嗓音如蚊呐响起:
“今晚……你要。”
南泱亲下她卷发,答:“好,要你。”
轻欢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南泱回抱住她,眉眼心疼地皱起来。
她要怎安慰她?
她这不善言辞人,该怎做才能安慰好个女孩子?
南泱收紧自己胳膊,在自己那乏善可陈情话储备里努力搜寻着最动听句子,来回琢磨,反复吞吐,生怕个字不合适,都会让怀里女人感到虚假与腥膻。
良久,她罕见地用柔软声音同轻欢开起玩笑:
轻欢捂着嘴,极力压抑着喉咙里哽咽。
南泱把她翻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眼底充满歉疚:“对不起,你是不是不喜欢?”
“不是,不……”轻欢使劲摇头。
“那是怎?”南泱耐心地问她。
轻欢哭着向前倾,紧紧抱住南泱脖子,再也忍不住,抽咽着把自己心底最深梗结说出:
她们以往做过不少次,但都是她要南泱。她直直都是两个人之间主动那个。
南泱太沉闷,或许是习惯被伺候,所以在床上也总是静静地等着自己去亲她,自己不主动提要求情况下,南泱可能真辈子都想不起来她也是需要被怜爱。
其实,南泱不是不想要她。
她那爱她,爱三千年,怎可能会不想要碰她?但是她不确定轻欢是不是做好准备,她也不敢去问,更不敢逾距冒犯。于是她只能等,等轻欢个点头,在摘获她准许后,她才能跨出这最后步。
手指绕到她身后浴袍带结上,轻轻拉,细长带子就被轻易解开。南泱低下头,凉软嘴唇抚过她耳尖,落到耳垂,吻上耳后那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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