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真不受刺激,从容道:“还没受封呢。这话等你受封再说不迟。”
旁边弟子们纷纷道:“雪真师兄思虑周全,雪平,你得多向雪真师兄学学。”“就是,雪真师兄向来办事稳妥。”
范雪平笑僵在脸上。
不多时,受封大典开始,广场上悬浮着各类飞行法器,幻化作平坦青石板,整齐排列在半空中,上头站着内门
邱华落气恨委屈:“弟子不服。”
“那范雪平虽然修为稍逊你筹,但掌门与几位长老都夸赞他天赋卓绝,他不过是入门时间尚短罢,时间长,可不定比你差。”大长老勉强解释,但他也知道这解释多苍白。
果然,邱华落气呼呼道:“修真之人,用修为说话。什入门时间尚短,那徒儿还觉得自己入门时间若是长,可不定比掌门差!”
大长老瞪他,哑口无言,邱华落又说:“不过是因为那范雪平是掌门私生子!掌门这是徇私!”
大长老讶异:“话可不能乱说!这是谁告诉你?”
爹良苦用心,不如让雪平师弟也感受下吧。”
贺重山教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要他帮范雪平声援话更说不出口,只能看着他施施然离开,另外召几个心腹长老来。
很快到公布金阶弟子名单日子,放榜广场上人来人往,邱华落扫过名单,脸色变。除范雪平,其他人都与他所料不差。这范雪平入门时间尚短,修为也稍逊筹,为何竟能越过他晋升金阶弟子?
想起贺雪真跟他透露秘密,邱华落越想便越笃定,定是掌门徇私。他义愤填膺,耐不住性子,便要去找掌门要个说法。
贺雪真早猜到他要怎做,已派人去找大长老。
邱华落信守承诺,不肯说。大长老又问:“这事可有证据?”
邱华落想到什,说:“有证据!师父等!徒儿去去就来!”
邱华落风风火火地跑,大长老想到他所说,即疑且气,若这事当真属实,即使是掌门,他也要讨个公道!
邱华落去便是十数日,范雪平拟为金阶弟子事在宗门内引起热议,但是有贺重山为他找人造势声援,几位长老为他背书,不满声音渐渐小下去,很快便到金阶弟子受封仪式。
赵贞贞提前裁布做身金阶弟子服,防御法阵不要钱地往衣服上缝。典礼当天,贺雪真穿上新衣服,和几个相熟师兄弟们起前往广场。范雪平比他先到,正被群人围着道喜,见到贺雪真,范雪平走来,笑道:“雪真师兄,你瞧,现在也是金阶弟子呢,真想听雪真师兄说声恭喜。”
大长老虽也是个嫉恶如仇爆裂性子,但好歹年长,有些城府,知道徒弟贸然去闹事落不着好,在半道上将邱华落拦下来。
邱华落踩在剑上,见到师父,这才不情不愿地按下剑头,落在地上,心中仍是不服,说:“师父,金阶弟子名单你也看到,徒弟修为可不比雪真师弟他们差,凭什叫个才进门不到五十年顶下?”
大长老气他不知道轻重,抬手便给他下,打得邱华落摔在地上。
“先跟为师回洞府去!莫在这里丢人现眼!”
到大长老山头,二人进洞府,大长老这才说:“你方才想去做什?要去跟掌门闹事?你知不知自己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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