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棋是盈宿派守门师兄,百多岁,为人和善热心。只见他带着两名布衣男女走来,二人模样颇为沧桑,但看得出都是修士。
待看清这男女模样,范雪平
贺重山怒道:“胡闹!邱华落,这里不是你逞凶斗狠地方!”
邱华落可真是不擅长吵架啊。贺雪真站在旁听他长篇大论地吵架,揪着范雪平修为不如他啰嗦大堆,范雪平身世迟迟没有抖露,看得他都着急。
有什证据你倒是赶紧丢出来啊!
大长老比贺雪真更着急,打断邱华落话头,说:“掌门,听闻范雪平这孩子是你亲生儿子,有这事吗?”
好吧,虽然大长老口才也不怎样,但至少把最要紧提出来。
弟子,地上则站着外门弟子,贺重山与十位长老则身居高台之上。
贺雪真等六人站在最前方,由贺重山念出姓名后上前进行仪式。几人挨个上前,贺雪真仪式走完,站到师兄师姐们身侧金阶上,思索着邱华落怎还没回来?难道是范家人不好找,耽误时间?
接着,终于到金阶弟子最后位,范雪平,贺重山念出他名字,眼带期许慈爱,范雪平掩着得色,低头走上前,就在这时。人遇见冲至广场外,喝道:“慢着!”
广场区域内不能御剑,他降落下来,拨开弟子们,用真气大喊:“等等!范雪平他不配当金阶弟子!等下!”
这声如炸雷,惊得人群喧哗起来,众人窃窃私语,范雪平亦是慌手脚,站在半道上不知所措。贺重山沉着多,挥手便是道气劲打向邱华落,斥责声音中带着气劲:“何人胆敢在此喧哗!咄!下去!”
大长老口才不好,但这话出,还是引起轩然大波。贺雪真都能听见大家倒抽冷气声音,再看站在长老席位上赵贞贞,她已是脸色大变,看看范雪平,再看看贺重山,怒道:“贺重山,这是真吗?”
贺重山脸皮够厚,面沉如水,不见慌张:“无稽之谈!大师兄,你为袒护弟子,竟如此颠倒黑白,真是令人失望!”
“可不是颠倒黑白,华落,你有什证据,都拿出来给大家伙儿看看。”大长老其实也心里打鼓,但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他也只能条路走到黑。
贺重山也看向邱华落,范家已经全灭,这世上,除他自己和范雪平,应该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事,邱华落是如何得知?难道他真有什证据?
邱华落扬声道:“丢棋师兄,麻烦您将人带上来。”
掌门威压岂是邱华落个年轻弟子能抗衡,眼见着道气劲就要扫向他,大长老遥遥出手,道金光落下,将邱华落与周围弟子们罩住,只听铿然声,气劲打在这金光罩上,余波淼淼,荡漾开去。
大长老声音带着雄浑气劲:“徒儿从不说谎,还请掌门听听他要说些什。”
贺重山沉着脸,还想阻止,邱华落已经冲上来,往阶前行礼,高声道:“弟子有要事禀报!”
贺重山面色不快:“有什事,不能等典礼结束再说?”
邱华落说:“这事与范雪平有关,弟子以为,他并不配评为金阶弟子,金阶弟子,选拔乃是修为最强六人,范雪平师弟虽然出类拔萃,但修为尚不及,范雪平师弟,你可敢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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