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怔,问道:“谁?”
谢玄看向眼前年轻人,倒是个聪明伶俐样儿,可惜被他混账老爹连累。
“你来做什?来看本王笑话?”
崔治道:“下官前来,是为助王爷臂之力。”
谢玄挑起眉,扫他眼:“你是什东西,好大口气,本王用得着你相助?”
“是父皇托梦给。”贺雪真打断冯铨思绪。
崔治站在边,他是大理寺寺丞,自然需得参与庭审。他看着贺雪真,只觉得这人越发教他摸不清路数。他原以为贺雪真和他样带着前世记忆重生,可就算重生,贺雪真不可能知道傅宴这个他死后才被重用人物,更不应该知道他死后才闹出来洪洞县郭家村良田被占之案,这案子还是他亲自去洪洞县调查审问。
而且若是重生,焉能不知道祈福乃是陷阱,可他又踩次。与上次不同是,这次他没有受伤,反倒是那些绑匪们死于非命。他跟随仵作验尸时发现,那些死者表情惊恐,竟像是见到什恐怖之物被活活吓死。
难道,真是所谓先皇魂魄在指点保佑着贺雪真?
当然,就算贺雪真也重生,崔治也并不害怕。贺雪真没有杀他报仇,说明自己身上有贺雪真所图之物,他用不着太担心。
性把所有事都推到他头上,切都是刘光义私自谋算,买通王府侍卫,扮做山匪绑架陛下,他完全不知情。
傅宴手中暂时没有证据,能证明谢玄参与绑架案,但何尚书被冤案,他有人证物证,足够证明谢玄威逼利诱证人抹黑何尚书,指使前任大理寺卿徐盛裕滥用酷刑,折磨何尚书全家。
按大楚律令,徐盛裕流放戍边,谢玄则贬王为候,褫夺皇庄良田若干亩,另罚银万两。
刑部,都察院都是谢玄人,当即为谢玄说话,指责傅宴量刑过于严苛,是在公报私仇。
贺雪真也在听审,见众人指责傅宴,问道:“你们说傅寺卿是在公报私仇,他报什仇?”
崔治说:“王爷有十万铁甲军,然而手
冯铨高呼冤枉,贺雪真说:“你是不是冤枉,朕自会派人去查。至于你指责傅寺卿,全是无稽之谈,把年纪人,想好再开口,莫要叫人笑话。”
贺雪真看向都察院御史,问道:“戴御史,你刚才是不是也说傅寺卿量刑过重?”
都察院御史连忙跪下,高声道:“微臣不敢!微臣知错!”
贺雪真点头道:“甚好。便按傅寺卿意思办吧。”
谢玄脸色难看,险些掀桌子,回到府中,摔两只杯子,发好大通脾气,又抓鞭子要去后院密室抽崔智元泄愤,名仆从来报:“王爷,大理寺寺丞崔治求见。”
刑部尚书高声道:“听说傅寺卿与摄政王在王府外产生口角,险些动上手,想必是傅寺卿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听说?”贺雪真打量刑部尚书:“正好,朕也想起曾听说件事来。听说冯尚书纵容族人抢占邻村良田,逼得邻村七十八口背井离乡,不知有没有这事?”
刑部尚书冯铨立刻跪下道:“陛下!这是污蔑!”
贺雪真哼声:“你知不知朕是听谁说?”
冯铨冷汗连连。他家乡在山西洪洞县,难道是邻村人千里迢迢赴京告状?不应该啊,他早就打过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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