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真被他说得眼泪都要下来,连忙道:“你不会死,别说这种晦气话!”
崔治见侍卫们拿下镇南王,忍无可忍道:“又没伤到要处!什死不死!娴妃也太小题大做!”
何静书伤感道:“可是……听说流血多也会死人……陛下,怎觉得越来越冷,快抱抱……”
贺雪真立刻把他抱紧,这抱却是发现,娴妃身子热乎乎,分明跟火炉似!
来到承光殿前,镇南王与贺雪真有三四分相似,但眼神阴沉隐忍,眉头下压,看便是城府深沉阴狠之人。
见到贺雪真,镇南王冷笑声:“多年不见,三弟别来无恙啊。”
见他竟连跪都不跪,崔治脚踢在他膝窝。镇南王噗通声,跪在雪地里,眼神却没有半分敬畏。
贺雪真也看着镇南王,这人是他二哥,父皇在临死前,把镇南王派往西南封地,就是怕兄弟阋墙,同室操戈。可前世镇南王还是杀进京城,夺走他皇位,还与太后取笑他和父皇是草包儿子,废物老爹。
他与镇南王之间,没有半分兄弟之情,贺雪真也懒得做戏,淡淡道:“先把贺明昇押下去,容后发落。”
侍卫提着镇南王站起来,说时迟那时快,镇南王忽然挣脱侍卫,抽出侍卫佩刀,冲上来!
这瞬间快之又快,贺雪真只来得及眨眨眼,眼角道残影掠过,竟是娴妃也抽出佩刀,挡在贺雪真跟前!
镇南王已刀刺来,何静书手腕翻,格挡来势。他忽然想到最近贺雪真对他态度有所变化,自己抱怨做木工伤手,贺雪真总是似笑非笑,似乎撒娇都不管用。何静书眼睛眨,手腕卸两分力,镇南王刀刺来,何静书登时手臂见血。
崔治冲上前,侍卫们终于反应过来,攻向镇南王。何静书则拎着刀,踉跄两步,摔在贺雪真怀里。
贺雪真见他手臂处很快氤氲出片深红,急得连忙要人去请太医。何静书眼看着镇南王落入下风,不会再对贺雪真造成威胁,放下心来,拉着贺雪真手可怜兮兮卖惨:“陛下……陛下不要叫太医,这条命是陛下,只要陛下没事,让上刀山下油锅也不怕,何况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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