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道:“知道你嘴上声讨那些人,其实心里更恨是你自己。既然雪真已找到,那些过去事,便算吧。左右他不记得,剑尊也都放下吧。”
荧徽剑尊沉默不语,宗主问:“你既然带他回宗门,为何还不让他拜入天衍宗?你若不愿意教导他,让他拜入处做亲传弟子也无妨,定会悉心教导。”
荧徽剑尊摆摆手,说:“你修是医道,不适合他。此外还有件事,前世斗雪剑伤他魂魄,他右手落下残疾……”
“你把他带来给看看,斗雪剑剑伤,应当是能治好。”
荧
荧徽剑尊摩挲着他右手,这几天相处时,他确注意到贺雪真直用袖子遮着右手,来到天衍宗后,与天衍宗弟子打交道时,他也会下意识地将手藏在身后。但他没有想到,右手残疾竟会对他有这般大影响,让他如此自卑。
这也是荧徽剑尊作为个修行之人,不懂得农家人对劳动力需要,贺雪真右手使不上劲,等于家里废半个劳动力,纵然父母不会责怪,他自己却难免愧疚。
荧徽剑尊握住他手,说:“带你离开时曾经说过,定会想办法医好你手,你信不信?”
贺雪真点点头。
“今日本是外出为你寻找治疗手伤之法,你放心,用不多久,你手便会好。”
里抱膝坐着,眼睑红红,看就是哭过。
荧徽剑尊大步流星来到他面前,蹲下问道:“怎?谁欺负你?去杀他。”
他瞧着贺雪真伤心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恨不得立刻把那惹他伤心人碎尸万段。
贺雪真见他进来,连忙擦把脸,看到剑尊手里食盒,才后知后觉地感到饿。
荧徽剑尊仍在追问:“谁欺负你?”
贺雪真半信半疑,荧徽拍拍他肩头:“不要难过,师……师兄舍不得让你难过。待你手好,便可修行。已为你寻得这世界上最适合教导你师父,过几日他便会来。”
荧徽剑尊离开贺雪真院落后,御剑前往天衍宗顶层,那里是天衍宗宗主居处。
天衍宗宗主外貌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算起来辈分比荧徽剑尊大辈,修为矮他截,性子和善好说话,与荧徽剑尊私交甚笃。
见荧徽剑尊前来,宗主笑道:“剑尊,听说昨天你把门内几位长老好东西全搜刮走,三师弟还跑来找哭诉呢。”
“那些人,没个是无辜。”荧徽剑尊冷哼道:“三长老又有什资格哭诉,当年那些围剿真儿人里,他骂得最狠,跳得最高。”
贺雪真摇摇头,眼睛黑白分明,清亮得宛如水洗过。荧徽剑尊与他曾是师徒,对他颦笑都十分解,立刻说:“你摇头,可你眼神分明不是这说。谁欺负你,你不要怕,这就替你出气。”
贺雪真犹豫道:“师兄,你为什不愿意收为徒?你是不是嫌弃身有残疾?”
荧徽剑尊怔,连忙解释:“不是,怎会。”
贺雪真右手残疾就是拜他所赐,他有什资格嫌弃。只不过他心中抱有那点不能为外人道心思,所以不能收贺雪真做徒弟罢。
“那你为什不肯收?”贺雪真看着自己右手,残疾导致他无法长时间使用右手,这只手肌肉已开始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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