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程倾随手递给她,“还要什?”
““不用,有带笔。罚抄哪章?”
程倾有些意外:“?后两章,你选。”
余抒打开课本:“那今天抄?后章吧。”
程倾是个原则性很强人,这既然是她规矩,余抒也没想让她破例,该抄还是得抄。
程倾低着头在看材料:“请进。”
桌上放着某人之前手抄课本,她扫眼,放下手中文件,神色不自觉变得柔和。
“先坐。”
“哦。”
程倾拿起杯子,给她倒杯蜂蜜百香果汁。
“她有点眼熟,哦……是不是那个刚开学上课时总被点名那个?”
“没错,是她。她好大胆子啊,这是翘这多次课直接来?后次?”
“啧啧。她死定。”
“确实。她死定。”
程倾:“请你旁边同学回答。”
临近下课,老规矩,又到提问环节。
期中以后程倾提要求,以排为单位来提问,至于每排内谁来回答,可以自行决定。
今天正好轮到倒数第二排。
余抒莫名被塞小话筒,旁边同学催促她:“快点快点,其他人都回答过,到你。”
余抒:“……”
难过吗?
程倾摘下眼镜,捏捏鼻梁,轻轻舒口气。
在这些自己不知道时刻,她到底受多少委屈?
永大比明大课程结束得稍晚些。
程倾原本想把考试排在六月底,但学生普遍反映课程难度太大,请她改到七月。?后拖再拖,成?后门考试。
程倾没想到她当真,差点被她逗笑,语气也比平时更轻快些:“昨天校友活动,明大记者团也有人过来。你是很久没跟新闻?”
余抒正在奋笔疾书,头都不抬:“忙不过来。下学期再看吧。”
程倾也拿出笔记本,边写字,边跟她聊天:“昨天有场校友捐赠活动,有个发小也来,他有点名气,几家媒体报道下。”
余抒笔尖顿:“你发小?”
余抒怔下。
刚刚没回答上问题,她是准备来挨骂,怎成喝果汁?
她拿起杯子,喝口。
酸酸甜甜,有点像给小孩喝饮料。
想起刚刚在门外听到,她自觉主动地问:“有A4纸吗?”
余抒直接坐下来,把话筒递给别人,没想到随手递,真递给个翘课多次男生,这位男同学又没答出来问题。
“叮叮叮。”
下课铃声响起,课程结束。
余抒往程倾办公室走,站在门口没进去,隐约听到那个男生挨训。
等男同学被训完出去,她才去敲门。
可是她不是选修这门课啊?
程倾看到她站起来,也有些意外,忍着笑意,将问题重复遍。
余抒握着话筒,看着她,无奈地摇摇头。
班级群里又开始聊天。
“这个小姐姐有点本事啊,程教授以前提问题,从来不讲第二遍。”
尽管这样,也有学生发来邮件,问许多问题,程倾整理邮件,在考前开门答疑课。
离下课还有十来分钟,教室后门有人偷偷溜进来。
余抒拿书挡着脸,坐在倒数第二排。
她原本是想来听听?后节课,但路上堵车好久,她没赶上。
讲台上声音未曾停顿,依旧清泠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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