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看她没说话，也没叫她。
笔尖在纸面上游走，发出沙沙
声音。
余抒把课本最后
章抄完，揉
揉发酸手腕，才递给程倾：“好，抄完。”
程倾还低着头，笔尖未停：“等
会。”
“你在写什
？”余抒好奇，凑过去看，愣住，“抄课本？你怎也抄两遍？”
程倾嗯声：“三十多岁，才回国。”
余抒安静两秒：“哦。他没结婚吗，才回国。”
“听说在相亲……”程倾笑下，“没关注，跟没关系。”
话里话外，是置身事外不关心。
余抒立刻打住。
程倾停下，看着她说：“陪你。”
余抒哑然。
陪她？
为什要陪她。
“余小萝……”程倾放下笔，轻轻摸下她脸颊，声音比往常更柔和，“如果以前让你受过很多委屈，那现在也让来感受下吧。”
她感觉……程倾已经知道昨天那件事。
她没再问，跟别人说句话她都在意，再说下去好像会显得她太小气。
程倾：“蒋远事情，向认为与无关，也从未放在心上，更没想到你会知道。”
“嗯……知道。”
余抒低下头继续抄写，心情却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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