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架上爬满茂密葡萄藤,长长,快垂到两把竹藤椅上。
正中间放个老式鱼缸,平静水面上映着天上轮皎皎素月。
程倾下车,拉着余抒往里走:“看什呢?”
余抒:“在看你长大地方。”
程倾笑下,没说话。
她快嘚瑟死,趁余抒低头吃饭,对程倾比个“1”——赞助费万,她要出去玩。
程倾没搭理她,给余抒剥两只虾。
等她看程乐要气炸,才弯下唇角,也给妹妹剥两只虾,放到她碗里。
夜间高速车少,路顺畅。
余抒慢半拍地问:“程老师,你父亲……”
程倾语气淡淡:“她最喜欢做饭。”
程乐受够她凡尔赛:“切。”
吃着饭,程乐终于安分点,给余抒倒酸梅汁,边问她:“小余姐姐,今晚姐回云市,你要不要起去?”
余抒看向程倾:“为什回去?”
程倾抿下唇:“没什事。”
余抒被她热情吓跳:“乐乐,这高兴?”
“哈哈哈那可太高兴……”程乐亲热地挽住她,“太爽嫂子,她欺压这多年,可算有人治她。”
余抒:“怎治?可拿她没办法。”
程乐眼睛亮亮地看着她,本正经地说:“实不相瞒,床上治也不是不可以。”
余抒:“啊?”
程倾偏过头,在她耳边说话,尾音稍哑,冷淡性感:“要不要搬过来跟起住?”
余抒红着脸:“先,先不要。”
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程倾笑:“余小萝,你在担心什?”
“没担心什……”余抒不去看她,“也不知道。”
程乐抱新床单被套出来,又拿钥匙,边开门边对余抒解释:“姐不在家时候,她房间都是锁。”
余抒怔下。
“他今天在学校不回来……”程乐先答上,“妈出去旅游,不在家。”
余抒点点头:“好。”
等车停在栋三层小楼门外,灯果然都是黑。
程乐先下车去开门,让程倾把车开进院子里。
院子里种两棵高大茂密香樟树,花圃中种着虞美人、月季、栀子,香气清幽恬静。
“是姐姐母亲祭日……”程乐小声接上话,难得乖许多。
见妹妹都说,程倾不是忸怩人,大大方方地问余抒:“去吗?”
余抒点头:“去。”
程倾朝她笑下:“不着急,先回宿舍拿几件衣服再走,开车走高速很快。”
程乐憋着笑。
“程乐……”程倾随手给她个爆栗,“别乱说话。”
程乐捂着头坐远:“嫂子她打!你打她!”
余抒被她逗笑,随口说:“们乐乐是要考试,不能打。”
程乐是个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主:“谢谢嫂子,祝嫂子和姐如蜜似糖,恩恩爱爱,早生贵子……打,你打不到!”
她灵活地避开程倾手,玩笑开够才停下,拿着菜单点余抒爱吃菜,还不忘提醒程倾:“记着记着,都是嫂子喜欢吃!”
“抱歉……”程倾低声说,“有点太快。”
好像确实有点太心急。
余抒换个话题:“乐乐是不是等很久啦?”
程倾:“她才到,没事。”
推开包厢门,程乐从座位上弹而起:“小余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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