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岑音从不敢跟自己朋友介绍她,也从不在外与她牵手。
仿佛她们相恋是多可耻事情。
再后来被岑音母亲意外撞见。
岑音跟她说,要出国段时间,请她等她。
余庭秋没等。
送走林宛,余庭秋开车去如银。
这半年她去如银去得少,毕竟家里有个小孩,她心里记挂着,也不如个人潇洒自在。
宁姐好久没见她,吆声:“这是哪阵风,把们余姐刮来啊?”
“少来……”余庭秋把拍开她手,“之前太忙。现在有空就来。”
宁姐给她倒酒,笑眯眯地问:“你家那小孩挺水灵,是不是很多男孩子追啊?”
林宛怔下。
恃宠而骄……宠?
余庭秋却很快松手:“好,进去吧。”
林宛悄悄舒口气:“好。”
她顺着人潮往前走,快进站前回头看,看见那个人还站在原地,跳起来挥下手:“姐姐!”
“小木头……”余庭秋笑着说,“你再嗯下去,小心生气揍你。”
林宛没再说嗯,摇摇头:“你不会打。”
余庭秋对她特别好。
给她买软绵绵小熊,好看白色羽绒服,雪花吊坠。
有时余庭秋加班很晚回来,看到她在做作业,还要端着杯牛奶过来陪她说会话。
放寒假,余庭秋给林宛买张火车票,送她回老家。
少女穿白色羽绒服,系红色围巾,戴浅灰色毛呢帽子,衬得她格外白皙秀静,双黑亮安静眼眸紧紧盯着跟她说话人。
“路上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也不要吃别人给东西。”
“嗯。”
“箱子里放自热饭,还有你喜欢吃豆干和酸梅。”
她跟岑音说分手。
可是六年,她还是留在原点。
“想什呢?”
“没什。”
余庭秋仰头,将这杯酒
余庭秋:“没听她说,她只说有个女生跟她告白过。”
“啧啧,现在小孩真是早熟又大胆……”宁姐不由感慨,“们年轻那会儿,喜欢女生也不敢说啊。”
余庭秋晃晃酒杯,瞬间出神。
上大学,她就认识岑音。
她是敢爱敢恨人,意识到自己喜欢,她主动追岑音……整整两年。后来她们在起,岑音话不多,但对她确实很好。
“过年就回来!”
隔着人群,她忽然抬起手,围成小喇叭形状,大声叫句。
说完就捂住脸,副不好意思样子。
余庭秋也没想到这小孩平时是个闷木头,这会竟然会这大声叫她。
她对林宛挥挥手,轻声说:“等你。”
只是上次之后……余庭秋没那爱逗她。
不像以前样,喜欢捏着她脸叫她小木头,也不会总是调侃她,让她叫自己姐姐。
甚至那次,林宛洗澡忘拿衣服,本来想让她帮个忙送进浴室。
但余庭秋没应,只说她先出门,让她自便。
余庭秋看着少女脸上浅浅梨涡,还是没忍住,伸手捏把她脸:“你这小孩,恃宠而骄啊。”
“嗯。”
“出车站不要坐黑车,太晚打车回家,知道吗?”
“嗯。”
余庭秋每说句,林宛就点次头。
说到后面余庭秋忍不住笑,笑自己这啰嗦,也笑她是个木头,除“嗯”,什都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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