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头发越来越多,每次有新头发落下来,梁彰心
不想剪为啥还要剪,又不像他样迫不得已。梁彰听后莫名不太高兴,嘟嘟嘴,小声嘀咕:“又不是小女生算,你怎这磨叽,自己来剪。”
他转过去要去抢向裴手里剪刀,向裴把手抬起来,说:“你又看不到后面。”
空间小,向裴离得梁彰近,他们面对面站着,梁彰算是被向裴圈在小圆里面。
向裴手放在洗手台上,看着梁彰眼睛说:“又不是要把你变成光头,怕什。”
向裴搬两个板凳过来,高低,他坐高,梁彰坐低,方便给梁彰剪头发。
向裴拿着剪刀站在浴室里,从镜子里面望梁彰,忐忑地问句:“确定吗?”
浴室很昏暗,不过足够呈现梁彰不情不愿表情,向裴甚至觉得他下秒就能哭出来。
头上口香糖没法弄下来,可能是停留时间太长,反正向裴什办法都试过,到最后只剩个办法,就是把头发剪,劳永逸。
“先说好,你要是哭可不会给你递纸。”向裴调侃道。
梁彰更气,脸直接全黑:“谁会哭啊!你把当三岁小孩儿?”
白色口香糖粘在梁彰头发上,覆盖较多面积,看上去有段时间,差不多已经干掉。
向裴没敢用手直接去碰,只是理理口香糖周围头发,把没有被粘上部分挪开。
他似乎察觉到两人姿势过分暧昧,脚往后退,松开环着梁彰手。
被放开后,梁彰下意识就想用手去碰他脑袋后面,向裴及时握住他手腕:“别碰,很脏。”
不知道从谁嘴巴里跑出来口香糖确很脏,梁彰想到头上挂着个这玩意,顿时胃里犯恶心,几乎要呕出来,纳闷道:“怎会有口香糖跑到头上去啊!”
他自诩手艺不错,梁彰半信半疑,想来他长发也不需要怎剪啊,去哪里练手艺?
梁彰发质很顺很软,怪不得经常翘起来,总是没有梳好感觉。向裴想到他毛翘起来呆样,没忍住唇边露出笑声。
前面矮凳子上人转过来,神色愠怒:“你笑什?”
他以为向裴在幻想他寸头样子,然后嘲笑他。
向裴憋笑着摇摇头,手上剪刀移到梁彰脑袋上。
向裴看他脸委屈样,勾勾嘴角:“辛愉当时就哭。”
鬼知道他现在干嘛提起辛愉,搞得他满脑子都是辛愉样。
“辛愉?”梁彰也没注意到自己语气格外冲,像是向裴欠他钱不还。或许是心情不佳,他没工夫收敛情绪,闷闷不乐地撑在洗手台上,想牢牢把他还有头发样子刻在眼底。
马上这个帅气小伙就要变样。
“嗯,她以前头发特长,剪头发时候大哭场。”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是不是酒吧后巷墙上有口香糖,不过他也没什感觉啊。
“想起,”向裴表情变得言难尽,“当时打架时候,好像看到有个男在嚼口香糖,后来他好像是吐出来,不过也没怎看清。”
梁彰拼命捂住向裴嘴,欲哭无泪地道:“行行,你快别回忆。”
想到那男嚼几百遍口香糖在他头上,还混着唾液,梁彰就想立马在墙上撞死。
令梁彰更崩溃事情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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