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彰还在犹豫。
“去吧,”向裴撩撩耳后头发,耳朵刚好被遮起来,继续说,“你来这久,还没怎出去转转。”
既然如此,梁彰答应话都到嘴边,但他转念想,中午他还得去饭店打工。
他瞬间极为沮丧,饭店老板对他很好,经常会给他拿些吃,工作量也不算太大,他当然不好意思请假,特别是请假理由还只是去庙里。
梁彰咬牙,道:“就算,中午还得打工。”
陈召南父母是做生意,难免会信些玄学范畴内东西,家里挂满平安符、转运珠类玩意儿。耳濡目染,陈召南也有点信这些,愿意花钱求个心理安慰。
但向裴不买账,他没平安符也安稳活到现在,没病没灾。这两次意外受伤,反而证明他身体耐抗性,应该说他运气蛮好。
“不去,封建迷信。”向裴斩钉截铁地拒绝。
“什叫封建迷信啊,自古以来,们中国人就有求平安符这种传统”陈召南想要开始他长篇大论,还挖掘出历史因素来,显出副有文化样子,也不知是得瑟给谁看。
“而且你这几天也不能去酒吧上班,闲着也是闲着。”
向裴接连受伤,为此陈召南说要带他去庙里求个平安符。
“平安符?说起来脖子上倒有块平安锁。”
梁彰闻言把脖子上挂着吊坠掏出来,捏在手里给陈召南和向裴看。
平安锁是由块玉雕刻而成,不大,呈乳白色,光泽温润。是梁彰妈妈外地出差给他带回来,价格好像不菲。
陈召南拿起梁彰脖子前玉,绳子只有那长,只能凑近脑袋仔细看几眼,道:“品质不错啊。”
“那可惜,还想着给你们两个小朋友都去去霉运,那就等下次吧。”陈召南惋惜地摇摇头,去向裴家里摸索吃去。
下次,这词太遥远,听着都遥不可及。梁彰又不会直待在昼城,中国那大,离开以后可能连见面机会都没有。想到这儿,梁彰抬眼瞅坐他对面向裴,那人依旧没什表情,正专注地盯着桌上水杯,若有所思模样,不知道在想什。
或许是感应到梁彰目光,向裴也扬起眼。
四目相对,梁彰想收
向裴又拒绝陈召南几次,但最后实在拗不过他,勉强答应下来。陈召南这人就是爱热闹,走哪儿都想多拽几个人。
果不其然,他又转头问梁彰:“小彰,要不你也起去?”
“啊??”梁彰很惊讶,下意识看眼向裴,眼神传达出求助,想征询他意见。梁彰第反应是答应,但总觉得还是要经过向裴同意,不然他加进去会显得怪异。
这边向裴没说话,也不知道他是想让梁彰去还是不想。
“怎样?”陈召南再次问。
平时梁彰吊坠都藏在衣服里,向裴也没怎注意到过。他提起陈召南衣服领子,让陈召南下巴难受地仰起来。
“你什时候成鉴玉专家。”
“哪有,爸就喜欢收藏玉。诶,小裴,过两天们去趟庙里呗,真该给你去去霉运。”陈召南按几下脖颈。
“你是想去庙里求你桃花运吧。”向裴语戳破道。
陈召南笑道:“顺便,顺便嘛。游景也去,帮他求财,也帮他求点桃花,看他单身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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