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完衣服出来,向裴他们在吧台前聊天,辛愉坐在向裴旁边,梁彰靠近才瞧见她脸上挂着泪痕,时不时往向裴
“腿上伤好没?”向裴问。
梁彰嗯声,道:“结痂,痒痒。”说着,他伸手挠挠。
游景因伤在家静养,这几天陈召南得帮游景看着酒吧。梁彰跟着向裴走进来,陈召南凑上去:“看来你们和好。”
向裴不耐烦:“都说们没打架。”
“是是是,没打架。咦,梁彰你嘴怎?”陈召南眼光锐利,眼就瞅到梁彰嘴角破口。
“在等你,”向裴拍拍摩托后座,“上来。”
梁彰很满意:“原来在等你男朋友。”
他声音像蚊子在叫,明明要过嘴瘾,自己却先脸红。幸好向裴没看到,否则太丢脸。
所以梁彰也没注意到向裴淡粉耳根。
熟悉路,向裴骑得很慢。
朋友与男朋友差个字,有质飞跃。梁彰没想到他不能做向裴朋友,偿还他是另个身份。不过他没有做别人男朋友经验,更别提有个男朋友经验。
他突然变成青涩懵懂恋爱初级选手,用陈召南话来形容是纯情。第次觉得纯情可耻,害他半夜睡不着,爬起来幻想向裴在做什。
恋爱意味着可以牵手接吻拥抱,还能把喜欢说个痛快。
令梁彰安心是,向裴似乎样对恋爱束手无策。
隔天晚上去酒吧时,向裴比梁彰先步下楼,倚在摩托车上。
空气凝固起来,梁彰和向裴背上都冒冷汗,做贼心虚看对方眼。陈召南本来只是随口问,梁彰却惊得要跳脚:“最近天气热,火大!”
他中气十足,嗓子吼得陈召南为之震,瞳孔扩大好多倍,问:“那要不给你点消火凉茶?”
“可以!那先换衣服去!”
梁彰往员工室走,陈召南在后面喊:“梁彰,你同手同脚!”
酒吧请个新驻唱歌手,专唱些流行歌曲,爱来爱去歌听得梁彰后槽牙酸得很,但又有些小甜蜜,还挺应景。
“那天晚上骑自行车摔跤,自行车链子还掉,卖煎饼大妈看可怜给个煎饼,等回家又发现没带钥匙,你不在家。那时候煎饼都凉透,但还是吃完,打好多把贪吃蛇你都没回来。你去哪里?”
梁彰下巴放在向裴肩上,手松松环住他腰。向裴比前段时间还要瘦上些,前腹很坚硬。
絮絮叨叨说好多废话,前言不搭后语,但说什给向裴听都是好,和喜欢人分享生活,就像把梁彰部分放进他生命里。那晚梁彰没觉得自己有多惨,现在说出来好像在卖惨,他蹭蹭向裴肩,表达委屈。
向裴没说他那晚去哪里,只说:“那晚过得也不好。”
想要比惨给梁彰安慰,梁彰确实觉得开心点,他不是单向喜欢。
梁彰从单元楼里走出来,看见向裴似乎轻笑下,灯光很暗,他也不确定看清没。
“等谁呢?”梁彰小步踱过去,临到边上又放缓脚步,步故意走好几秒,声音愉悦地扬起,带着漫不经心雀跃。
干净脸庞,向裴好像能闻到梁彰身上清爽气味。
他笑笑,向前步,打断梁彰前进:“这是明知故问吗?”
“那你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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