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要给小帅哥唱。”
不知道谁说这句话,或许话里没有特殊含义,但只有梁彰知道向裴确是这个意思——他要只唱给他听。
“情书,想听情书。”
歌
“可是”梁彰顿住,若有所思托住下巴望着在吧台练吉他向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也会撒谎,因为吃醋而撒谎。
向裴今天难得独唱,背把吉他坐台上,前面立个话筒架。
他上去底下都安静几分,有几个女孩笑着大声问他今天唱什歌,还想要点歌。
般向裴不会让人点歌,他要不就唱自己歌,要不就唱Queen歌,他只唱喜欢歌,别人喜好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女孩们也知道,所以只是随口开个玩笑,说要听他唱腻味情歌。
“很担心最后也会变得像妈妈样。”
辛愉哑着嗓子,上气不接下气。
梁彰心里软化许多,想起他总是哭哭啼啼爱黏着他堂妹,理理辛愉头发道:“不会,你是见过最乐观女孩。”
他说这话是真心。
辛愉止住哭声:“其实也没那乐观。”
身上靠。
梁彰不爽,走过去扯扯向裴衣角,差点没把向裴拽下椅子。
他凑近向裴耳边悄声问:“你们在说什?”
梁彰自认说话声足够小,辛愉耳朵比他想得更为可靠,她泪花再次泛起:“妈又住进精神病院,这次爸亲自把她送进去。”
她皮肤本就白,在灰暗灯光下好像盏灯,哭起来皮肤发红。梁彰对女孩子哭最没抵抗力,他大伯女儿只要哭起来梁彰什都能满足她,以前他以为跟年龄有关,现在看辛愉哭才明女孩们必杀技不分年龄。
向裴上半身前倾,嘴巴隐藏在话筒阴影里,说:“今天支持点歌。”
底下阵欢呼,各种歌名此起彼伏。
向裴拍拍话筒,示意大家安静,眼睛越过堆人盯着端酒过来人。
“梁彰,想听什?”
坐着人目光全转移到梁彰身上,他被盯得不自在,手里酒险些洒在旁边人身上。
正想回答,梁彰手腕被人捉住,从辛愉脑袋上提下来,他身子跟着扭,转过来就对着向裴。
向裴抿着嘴唇,下巴朝身后送送:“那边要酒。”
梁彰敷衍地应道,回头把话说完:“辛愉,最喜欢你笑起来样子。”
向裴拖开梁彰,眉毛扬起来,嘴巴要笑不笑:“快点,在催。”
梁彰匆忙奔过去,那桌人却说他们没要酒。
也没心思吃醋,适才不爽掉去九霄云外。梁彰挤开向裴,拍拍辛愉肩:“哎呦喂,别哭别哭,哭就不好看。说说怎回事?”
辛愉又抽泣好会,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字字说道:“妈这次犯病情况很严重,家里被她搅得天翻地覆,爸只能先送她去住院。”
她擦完鼻涕继续道:“小时候妈不是这样,她很温柔,会经常做蛋糕给吃。现在她就好像换个人。”
辛愉哭起来,几个男生都招架不住,陈召南泡妹技巧毫无用武之地,只能慌忙给辛愉递纸,楚燃飞递水,向裴梁彰聆听,分工明确。
向裴和楚燃飞清楚辛愉妈妈犯病样子,梁彰却不太能想象得到,过去他从未接触过有精神疾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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