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召南反应比他预想中更平静,也不知道是装还是真觉得无所谓。
让向裴比较头疼是辛愉,楚燃飞说她昨晚回去哭晚上,今天无论如何也不出门,心态在崩溃边缘。楚燃飞和陈召南个态度,短时间内不容易接受,但因为是向裴,他们无条件支持。
向裴心里有些暖,却在下班时发现停着摩托上有只死掉老鼠。
惨白灯光照在灰色皮毛和极长尾巴上,好像腐烂老鼠尸体臭味,向裴头皮发麻,胃里涌来翻江倒海恶心,他扶着墙干呕,内心最深处压抑恐惧刹那间冲出他喉咙。
车上竖着个白板。
“你知道Queen主唱佛莱迪也是个同性恋吗?”
首歌播放完,向裴道。
梁彰很惊讶:“这有名人也是吗?”
“他是感染上艾滋去世,生命最后段时间里,在佛莱迪身边是他同性恋人。很多人可能不会太去解佛莱迪音乐之外东西,他在心中是最伟大摇滚歌手,他光芒不会因为他是个同性恋者而暗淡,反而让他更特别,不是吗?”
梁彰窝在向裴怀里,向裴摩挲着他额头,他指腹有薄薄老茧。梁彰握住向裴手指:“突然觉得,们也没那孤单。”
句,脸不情愿地又躺回去,这次没挨着向裴。
“看来你小时候没少对着脑袋吹。”
这是变着法吐槽向裴没表情,向裴笑着捏把梁彰胳膊上软肉,闹着要去挠他痒。梁彰最怕痒,不爽小表情憋不住,边笑边求饶,躲来躲去,在床上扭成条蛇。
眼看梁彰没气接着笑,向裴不再逗他,问梁彰要不要听歌。
做不好梦,梁彰横竖也睡不着,接过向裴mp3插着耳机。
“是同性恋”几个大字用红色油漆刷成,血淋淋。
陈召南他们从后面赶来,揽住向裴肩,问他怎。
向裴没有回答,因为他听不清任何声音,仿佛掉进无尽海里,怎样都游不上来。
“所以们不是异类,梁彰。们是世界上再正常不过存在。”
石膏还没拆也阻挡不游景来酒吧,他知道昨天谢安安来闹事,很是生气,打算雇几个安保人员守门。
这些都是次要,游景更担心向裴和梁彰情绪。
第二天梁彰没来酒吧,他不知道怎样面对陈召南他们,先让向裴去探探口风。向裴表示理解,他也不想梁彰现在过去,免得受不。
游景提前吩咐酒吧员工管住嘴,神态也得自然,向裴刚踏进酒吧门也没发现有什不样地方。
“《IWantToBreankFree》,歌名。”向裴随着耳机里歌声哼唱,梁彰听着两种男声在耳边环绕。
“Queen歌?”
“嗯,歌名很像们现在处境,不是?”
“I’vefalleninloveforthefirsttime.”向裴侧过身,指尖滑过梁彰睫毛,“AndthistimeIknowit’sforreal.”
梁彰睫毛动动,蹭得向裴指腹很痒,痒得向裴感觉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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